大条石垒成的墙看不出经历了多少岁月,反正不像是才修建的,不过吊桥挺新的,原木上还残存着生命的气息,吕清广觉得要是现在他把这个吊桥收进手镯空间,栽在含有生命之泉成分的湖畔,一定会长出新芽伸出根系来的。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想想而已,吕清广还没有无聊到真的会付诸行动,可以设想,哪怕设想用杠杆将地球拗出轨道也是可以的,可真的那样去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过了吊桥,在城门的两边儿各有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这是世纪的铠甲,是那种后期的,看不用的那种。铠甲很亮,看上去薄薄的,吕清广觉得自己用小手指就可以把这铠甲戳破,当然,这也只是想想没有必要付诸行动。
与在峡谷里见过的战甲比这两个守门的士兵身上的铠甲连垃圾都算不上,一点儿灵力波动都没有,别说灵力攻击就是稍稍强一点儿的物理攻击都抵挡不了。于是吕清广对自己有护心甲这样的高级货色这一事实无比自豪,这就是差距,护心甲虽然外面看不出来可是对防护的抵挡却是主动而高效的,对抗这样的士兵的进攻根本没有悬念,这比蚂蚁和大象的差距还要大得多。于是,由安全感带来的神清气爽立时传遍吕清广的全身上下。
从半开着的城门吕清广看到小镇里狭小的街道,以及那些石头房子,还有零星的行人。
约拿旦·狮心和卡尔·狮心一点儿没有引起守城士兵的主意,两个士兵的注意力都在吕清广身上,从吕清广进入他们的视野起,这两个士兵就留上了心,这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还穿着一件稀奇古怪的衣服,长得也和这里的人不同,头也是黑色的,还那么长。这些都让两个士兵提高了警惕,要不是看着吕清广空着手又笑嘻嘻的一脸从容早就剑拔弩张了。
狮心两兄弟进了城门,吕清广也跟着往里走,这时一个士兵叫道:“站住,你是谁,从哪里来的,要干什么。”
吕清广对他们没有什么兴趣,一身连破烂儿垃圾都算不上的铠甲也没有让吕清广产生那么一丁点儿敬畏之心。风地虽然把士兵的话翻译过来了,可吕清广没有当成一回事儿。
另一个士兵提着战斧横在吕清广面前,怒喝道:“卫兵神圣、不容侵犯,后退!叫你站住,没听见吗?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先前喊话的士兵也从背后拔出巨剑围过来,摆出夹击的态势。
吕清广站住脚,虽然不怕和这两个干一仗,可初来乍到的,打这一架实在没什么意思。从战斗力来说,吕清广是一点儿不怕他们的,可不怕并不代表可以胡来,吕清广向来是低调做人的,和守门的打架跌份儿不说了,打赢了也没有好处不是。
约拿旦·狮心和卡尔·狮心也停下脚步回头来看着却没有往回走,就在离吕清广五六步的地方站下,他们之间就是那个横持着战斧的士兵。士兵紧握着战斧神情戒备的盯着吕清广却将后背毫无保留的露给了狮心兄弟,如果这两兄弟和吕清广是一伙的那这家伙可以说就死定了,可吕清广和狮心兄弟是一伙的吗?这就很不好说了,走一条道上的人谁又知道谁和自己是一伙的呢!
吕清广不露声色的盯着持战斧的士兵,对身后那个举着巨剑的家伙恍若未见,巨剑看上去挺有威力的,可要是真和吕清广的护心甲遇上就变成灯芯草了。
“你可够倒霉的,”风地不无幸灾乐祸性质的打趣道,“怎么又和看门的较上劲儿了,这俩儿可比那老头老太太厉害多了,看这样子不是百十块钱能打得了的。”
一提起钱,吕清广的头又疼起来了,心想:水碾河那边儿的房租钱还没着落呢,这俩不是会也是要钱的吧,这个时空的钱是什么样子我都还没有见过呢,上哪儿找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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