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无可奉告。”风天委婉的拒绝道。
“这有什么可隐瞒的,”吕清广搞不清楚这些太古灵族是怎么回事儿,以后挺色的一会又讳莫高深,真是不可理喻,可这又很是吸引吕清广的好奇心,“你们不会是阴阳人吧,那什么雌雄同体什么的?”
“你才是二椅子呢!”风地用准京片子的口吻骂道。
吕清广被骂得一愣,随即想起来自己以前好像下载过王朔的书,心里后悔得不得了,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算是看书看毁了,都是书害人啊!要不怎么说这书是大毒草呢,风地,你丫的算是完了。”
一直胡说八道到风命通知说太阳要出来了,吕清广才将灵识束伸出来,风地用自己的灵识束一裹,这才继续偷窥大业。
天果然是亮了,风命传来的画面里,尤西·金鸡已经收拾好弓箭和猎刀,还带了一把斧头,不是战斧不过也差不多,像一个手斧,可以投出去的那种,和斧头帮爱用的家伙很像。马也收拾好了,他的三个大一些的孩子跟在身边儿,跟着他一直到了城门口才恋恋不舍的站住脚。
尤西·金鸡出了城门,牵马过了吊桥,挥手和孩子们告了别,上马驰去。
没有骑出多远尤西·金鸡就看到卡尔·狮心和长袜子皮皮两个人并肩在前面走着,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匹有黑色斑点儿的白色大马。尤西·金鸡从后面追了上来,他勒住马问道:“卡尔,你到那里去,要打仗了,你可别乱跑。你哥哥呢?”
卡尔·狮心回头看到是尤西·金鸡就礼貌的退到一边儿让尤西·金鸡先走。
尤西·金鸡一心急着去打猎见卡尔·狮心没有回答也就不去多问了,纵马就沿着河边儿疾驰。
“这个尤西·金鸡没什么意思我们还是看看这两个小孩儿干什么吧,我喜欢这个长袜子皮皮,真是可爱。”风地大声说道。
在风地开始说话的时候风命就停下了灵识束,在画面,尤西·金鸡渐行渐远最后就消失在一片烟尘之了,晨风轻拂,烟尘也很快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存在了。尤西·金鸡就这样走出了吕清广的视野。
卡尔·狮心和长袜子皮皮慢慢的走过来,在他们定的法律面前站住,抬头看着太阳在法律上升起,两个立法者心里无比的光荣和自豪。这是他们定的法律呢!
长袜子皮皮是个果决坚定的行动派,和卡尔·狮心拥抱了一下,告别道:“再见了,我的是水手,我会驾着崭新的海盗船回来接你的,你等着吧,就在这里,就在这个法律竖立的地方。”说着,长袜子皮皮敬了一个海盗的礼,以后这成了海军的礼,这是后话,当时长袜子皮皮还不知道这一点,她接着说道:“你等着吧,就在这儿,我会回来的。”然后长袜子皮皮就双手举起洒满黑芝麻一样斑点的大白马,向着河水走去,她就像来的时候一样要举着大马游过河去。
可是,让长袜子皮皮万万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刚到河里大马就急不可耐撒了一泡大尿,尿得很急,淋了长袜子皮皮一身一脸。长袜子皮皮很生气,法律才刚制定出来大马就立刻违反了,可这时要是按照法律执行怕就没有马来驮她离去了。
长袜子皮皮举着大马犹豫了。
岸上,卡尔·狮心简直傻掉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法律是严肃的,”长袜子皮皮说,“可法律也是仁慈的。要是法律是严酷的那就不是好的法律了,好的法律都是宽容的。作为法律的制定者,我,长袜子皮皮宣布宽恕你的罪行。”
卡尔·狮心的心升腾了,他含着热泪凝望着长袜子皮皮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