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匣子没有被激活之前是很难判断出来的,而这个胡伯特怕是没有激活这个东西的可能性的,他只是一个半人半鬼的存在,和狮心兄弟是一样的,和这里其他人也都差不多。”
吕清广打断道:“别差不多啊!差一点儿也可能产生大区别的,这儿的人难道不一样吗?这个胡伯特与那个尤西·金鸡有多大的区别?”
“每个个体都是不一样的,”风天说:“个体差异是客观存在的,这个宇宙里的每一个生命体每一个灵体都是特殊的,都是不一样的。胡伯特和尤西·金鸡的区别已经是很微弱的了,微弱到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可到底还是有区别的,”吕清广刨根问底儿的追问道,“胡伯特也尤西·金鸡到底有什么不同?”
“只是鬼气的多少不同而已,区别很小,胡伯特的鬼气要高一点儿,一点点儿。”风天如实的回答道。
胡伯特把铁匣子里的纸片儿拿出来,一一的过目,看过的就凑到蜡烛上点着然后放在桌子上的大个的石质烟灰缸里等它燃烧成灰烬。所有的纸片儿燃尽之后,他又接着吸烟,烟并不吸进肺里,就像传说的包口烟一样吸进嘴里就吐出去,然后再吸。这简直就是浪费,不过这样做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烟草的气息立刻淹没了燃烧纸片的味道。
包袱里的金币被胡伯特倒在桌子上,在烛光的映照下金灿灿的光华闪动。
胡伯特有装了一斗的烟草,点然后不再刻意的吐烟雾,这才开始享受烟草的滋润。望着眼前的金币,胡伯特轻松的微笑着,不慌不忙的把金币分成十枚十枚的一摞摞堆好。这样一来数目就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来了,一共是四十二枚,这还不包括铁匣子里原有的。抓了一枚在手里把玩着,金币在胡伯特细长干燥的指间跳动,翻身从这个手指转到那根手指,又是一转身,在落到小拇指上,然后翻一个方向,向回滚去。胡伯特眼睛盯着在手指上跳舞的金币,瞳孔都收缩起来,他的眼睛并没有再看眼前所注视的金币,而是将全部精力都关注到思考当。
“能知道他想什么吗?”吕清广向风天要求道。
“不能。”风天一口就回绝了。
胡伯特的手完全是下意识的玩弄着那枚金币,他在想什么却不得而知,起码吕清广不知道,干等着别人出神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虽然胡伯特实在货真价实的思考可他毕竟不是思想者,从外型上一点儿看不到思想的火花,也没有深沉的力量可以支撑起大理石的美感。唯一在画面里出现的亮点儿只有金币的反光,那亮晶晶的光辉在运动在闪烁,在羞辱这吕清广这个身无分的穷人。贫富的区分在不同的环境就有不同的定义,没有金币没有银币甚至没有铜币的吕清广在这里就是个穷光蛋,上无片瓦下无寸土。而布袋里的东西在这里也是没有价值的,在峡谷里有价值,价值还不低,可这里不是峡谷,这里有自己的价值标准。
好在胡伯特不是修真者没有一坐几天甚至几年的功底,就是坐上几个小时他怕都受不了。
大概十七八分钟之后,胡伯特大概是打定了主意,把铁匣子里的银币都拿出来,揣到衣兜里,又在身上翻出一个钱袋儿,里面也是几枚银币,胡伯特将它们和先前的都放在了一个兜里,在贴身的兜里揣上两枚金币,把一摞十枚的金币放进钱袋里。然后把坐上其余的金币一股脑的都装进铁匣子里,放回到顶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