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走高飞了。”
“你能走多远?还高飞,你会飞吗?”风地不失时机的讽刺道,“你的高飞就是一条狗和米老鼠一个级别的。”
虽然风地这么说,可它心里也觉得吕清广说得有理,胡伯特应该先得找牢头一趟才行。
而此刻,正在往监狱急赶的胡伯特心里也正为这件事儿而七上八下呢,他的心里也是在想着牢头,不过他想的和吕清广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件事儿总有两个不同的方面儿,吕清广和胡伯特就是在同一件事物的截然不同的两个面儿上的,通俗一点儿说就是对立面儿。
胡伯特现在不是一般的担心,那个老不死的牢头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家伙,扰了他的睡眠更是他最忌讳最痛恨的事儿,人老了本来就睡不好觉,要是这会儿他还没有睡着还好,要是睡着了那就惨了。对那些胆敢把他从睡梦吵醒的家伙——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客气的,不拔了那人的皮就算是给面子的了。
现在让胡伯特最揪心的不是怕牢头抬价而是怕他睡着了,要是将他从睡梦叫醒怕就不是加钱那么简单的了,愤怒的牢头是不可理喻的,要是他铁了心不做这笔交易胡伯特也束手无策,拿到真要用刀架着牢头去救人吗?
胡伯特一边点着脚尖跑一边祈祷着:主啊!请你保佑我吧,请用您的光辉赶走牢头的睡眠吧,千万别让他睡着了。万能的主啊!显示你的神威吧!
也许是胡伯特虔诚的祈祷感动了他的主,在胡伯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牢头家的时候牢头居然还没有去睡,不过给胡伯特开了门牢头晃晃悠悠的就往胡伯特身上倒了过来,与此同时向胡伯特袭来的还有浓烈的酒气。胡伯特欣喜之余又犯愁了,这醉鬼虽然不会因为被打扰睡眠而火可是这样醉醺醺这么办事儿啊!
而胡伯特犯愁这件事现在还没有生,不过这是注定要生的,但在这之前吕清广还要离开牢房,因为现在胡伯特还在路上跑着,为了减小脚步声他点着脚尖儿一溜小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一会儿他跑到牢头家之后生,可现在他离牢头的家还有一条半街,他还要跑完这一条半街才能到牢头见门前,然后他才能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叫门,还要耽搁上一会儿醉醺醺的牢头才会给他开门,然后他才会在欣喜的同时犯愁,这都是注定的事儿,不过还要在胡伯特跑一条半街以后才生。
而这时,吕清广缓缓的将门推开,这次用力的地方刚好是在门闩处,直接将门闩个扭弯了,门开了一个大缝隙,吕清广跟詹姆斯邦德钻了出去,吕清广抬脚要走被詹姆斯邦德给拉住了。
詹姆斯邦德拿着吕清广在房屋的阴影里迂回穿行,绕道奔向围墙,到了围墙下,詹姆斯邦德在他银色的衣袖上一按,衣袖冒出一个小箭尖,他把箭尖对准围墙顶射去,箭尖后面跟着一根细若游丝的透明丝线,待箭尖射进围墙顶端的砖缝里,他用力的拽拽丝线,觉得撑得住力,才又是一按手臂,整个人就想上升去。詹姆斯邦德到了上面抓住墙头,没有立刻翻过去而是静静的听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之后才一跃而起落到围墙上。向问墙外看了一眼,围墙外一个人影都没有,詹姆斯邦德这才放心的回头来接吕清广。
可是让詹姆斯邦德大吃一惊的是围墙后面也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就快要月圆了,月华越来越明亮了,夜光让围墙的内外罩上一层纱幔,而着纱幔仿佛有魔力一般。
詹姆斯邦德坐在围墙上手心冰凉,吕清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