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出来的粮食比卡曼亚卡的军队索取的还要多,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他们希望这场战打长一点儿打凶一点儿,他们好多赚一点儿。”
吕清广一下没有转过弯儿来,他还沉浸在对小镇的同情和惋惜之呢,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受害者就变成了帮凶了。他没搞明白,迷迷瞪瞪的问道:“没搞错吧,怎么他们还能赚上一笔,怎么赚呢?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粮食,被卡曼亚卡的大军逼着正往外运呢?要说这城里的头儿们都是软骨头倒还有点儿道理,怎么他们还会想张打长点儿呢?仗打长了,要是这些粮食吃完了不是还会逼着他们再送吗?那不是自己找病吗?”
“这就不一定了,要看到时候的具体情况。”风天分析道:“说不定会很好可也说不定会赔本儿的,生意本来就是有赔有赚哪有一定稳赚的道理。他们现在给粮食给猪给羊就是在前期投资,等市场培育出来了,他们就该赚钱了。立都是这样,在哪一个空间都差不多。等双方开打了,局势就变化了,要是战斗的双方实力相差得太大,那么他们也不会再出粮食了,占领者自然会在被占领土地上得到给养,他们就可以跟过去做生意了,当然这样做他们的利益不大。可要是势均力敌一段时间他们的利润就大了,你想,要是开战的双方势均力敌那谁也不敢得罪立的第三方了,他们就可以如鱼得水一样的在里面大战争财,要是两败俱伤那他们这些立者就得盆满钵满了。不仅如此,要是两败俱伤得够厉害他们还有可能趁机跳出来撕掉立者的面具来个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吕清广有点儿不敢相信的盯着画面上的那些小镇里出来的人,他们看上去都是诚惶诚恐的,哪里有风天说的那样老谋深算的架势。吕清广觉得风天说的有点儿不靠谱,不管怎么说,这些人看上去都是大大的良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吕清广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从风天那里听来的。
风天很清楚吕清广心里想什么就补充说:“也许现在大多数的小镇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也许现在一个真正看清全局的人都没有。不过这并不重要,随着时间过去随着战事展他们会自然而然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这是立者的必然,这个必然不保证每个小镇人都获利,也不保证他们不会有人在战乱死去。只是可以确定立者必然会去战争财,会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血泊之,还会挂上立的和平旗帜戴上伪善的面具,这都是必然的,所有的立势力都必然会走出这样的道路来的。这是事物生展的规律,不是一时一地的特例而是公理,是客观存在的必由之路,没有别的原因他们是立的,他们就必然会这样。”
风天的阐述还没有结束,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却不给风天长篇大论的机会了,他看了一眼那些送出城的面粉和猪、羊,留下那个喊话的随从,自己带着大军向樱桃谷的方向驰去。
樱桃谷在小镇侧后方的山上,这里是群山的另一面,过了这里就是丘陵地带了,这是群山的最后一座山峰,从丘陵这边儿看它是高耸的,可从群山这边儿看它却是这群山的一个小婴儿,低矮、平缓。
小镇就在半山坡上,也是山和丘陵的分界点。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指挥着他的大军向群山退去,绕道向樱桃谷进,他要从群山的方向进攻樱桃谷,这不仅是因为从这面去樱桃谷的地势平缓,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切断樱桃谷和群山的联系,这才是至关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