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萌哒哒的绿色小圆脸儿,想起那大大眼睛如水的清澈,不由得心中跟着就充满童真和善意,心一软,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吕清广也没有改变方向,继续走向巨石门套。出了树林,他回头望望,湖岸边并没有再次出现那个小绿人,也没有其他生灵。看来那个小绿人是被自己吓跑了,吕清广笑起来,那个小绿人很可爱的,不知道以后还见不见得到它?
一回身,他再次愣住了。十二个绿色的小人挡在他面前,领头的就是刚才在湖畔出现过的那个。
吕清广心道,这人还真不经念叨,刚想到它,它还真来了。
“你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来,你是谁,你往哪里去?”十二张小嘴一起严肃的发问。
这个问题太经典了,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自从人类有了智慧就一直在追问,现在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不是高更,这里也肯定不是塔希提岛。我也不想在饥饿困顿中去反复思考人类的问题。吕清广和高更的不同不仅在于他阳痿而高更**泛滥,更重要的是人类的一点点小事儿没必要打扰他,不管怎么说想当初各界至尊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现在不过是一时把“道”丢失了而已,早晚有找回来的一天。像这样伟大的存在考虑的应该是更高远的问题,比如排毒养颜之类的。
这些小绿人虽然气势汹汹,可这回吕清广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这些小绿人是那么可爱,都是二十厘米不到的高度。哦,不能算上它们头上的头发那些奇怪的植物,有的植物比他们本身还要高。
这些小绿人看上去一模一样,又各不相同,不同之处就在头上的植物,每个小绿人头上的植物都不一样。
被阻断了归途的吕清广并没有生气,他蹲下来,仔细的看着这些小绿人,就像在商场看橱窗里的芭比娃娃和变形金刚。
吕清广微笑着向十二个小绿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吕清广,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你们是谁啊?”他的声调尽量柔和,最后的‘啊’字还拉了个长音,像在和幼儿园的小朋友做游戏。
为首的小绿人叉着腰,对吕清广说话的腔调感到很奇怪,不过还是回答道:“我是虎耳。”它头上的叶子的确很像老虎的耳朵。
“我是鼠粘子”站在虎耳左手边的一个小绿人主动向前一步,它头顶的植物有一米多高,很夸张的竖着和它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那颗大草茎直直的,上部好多分枝,叶子老大一片一片的,长长的叶柄,表面还有纵沟;叶片都是心脏形的,下部的叶长40~50厘米,宽30~40厘米,在茎上部的叶逐渐变小,先端钝圆而具一小尖头,基部心脏形,边缘稍带波状或呈齿牙状,上面深绿色,光滑,下面密生灰白色短绒毛。于枝端着生了些头状花序,排列成伞房状,直径2~4厘米;花梗长3~7厘米,表面有浅沟,密密麻麻的长满了细细的柔毛;球形的总苞,由多数覆瓦状排列之苞片组成,苞片披钊彬或线形,基部密接,先端延长而成针状,末端钩曲,着生多数简状两性花;花冠先端浅裂,裂片呈狭长三角形,下部连合成筒状;雄蕊生在花冠筒内上部,与裂片互生,花丝分离,花药连合成筒,围绕在花柱四周;子房椭圆形,顶端圆盘状,盘上着生分离的白色冠毛,花柱细长,柱头分叉。瘦果略呈弯曲之长倒卵形,灰褐色。
吕清广看着他的怪样子直想笑,上牙紧紧地咬着下唇把笑声憋回肚子里去。而风地却毫无顾忌地大笑着,更过分的是他还特意将笑声传递到吕清广心里,让吕清广忍得更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