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夏侯惇脸儿都绿了,但是拗不过这位黑大汉,只能继续协商:“阿飞哥,一次次付麻烦,您看,这次人都已经来了,咱们现在套定额做预算也不赶趟了,再说了,您也没有定额取费资质不是,取费证可以不要,但咱们按几级几类取费不是还得商量吗?要不这样,以后咱们一个月结算一次,我们也好计算清楚,到时候按进度划款不就行了,这也符合规矩不是。”
黑大汉一直都是很强硬的,这时候也被对方磨得不耐烦了,想了想,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拆桥虽然不是很累,可也是每次都要干的活儿,省了力气还有一笔流水进账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儿,这也算是双赢吧。于是点头算是同意了对方的建议。
“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骑士夏侯惇加了一句叮嘱就起身往回跑,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说妥木桥的事儿,过桥费其实不过是个幌子,让黑大汉先拒绝一个然后再软磨硬泡。要说免了那一场高歌,游客也未必答应,这个景点本来节目就不多,黑大汉的表演可是经典曲目,没有了它这个景点还能不能成立都不好说了。一边儿往回跑,夏侯惇一边儿从袖口里掏出一副耳塞来,堵上耳朵。奔出木桥,认蹬上马,向自己的队伍驰去。
在夏侯惇往回跑的同时,对方的队伍里骑在马上的有一多半儿的人都在往外掏耳塞,剩下的基本就是游客了。
夏侯惇还没有跑到本队的位置黑大汉就急不可耐的举起了麦克风,放到嘴边儿,眼睛微闭,一脸便秘的漏*点,深情的扯开喉咙高歌道:“操-你-妈-的-我-在-背-后-骂-着-你。”你还是一个长音儿,带着点儿颤音,高亢而婉转,只是太左了一点儿,简直是比极左主义还左派。
一遍唱完,对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黑大汉深吸一口气,用更饱满的漏*点又来第二遍。
二遍唱完,对方那些没有戴耳塞的都已经脸色白,手脚凉,嘴唇变乌,呼吸急促。
黑大汉喘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开始唱第三遍。
第三遍还没有唱完对方就已经没命的往回跑了。
黑大汉尽职尽责的把歌词唱完,然后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吕清广的灵识束跟了过去,那些逃跑的跑着跑着就恢复了过来,戴耳塞的也都悄悄的把耳塞摘了。
“过瘾,过瘾,太过瘾了。”一个脸色苍白的游客刚一恢复过来就骑在马上叫嚷道,“这比坐过山车有劲儿多了,真是太刺激了!”
另一个拍着胸脯接话道:“这次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要命的歌手。我的天哪,真的是要命啊。”
“这歌我好想听过的,不过不是他这样唱的。”一个摇滚爱好者插嘴道,“我记得好像是崔健差的。”
“大家停一下,”夏侯惇大声吆喝道:“都勒住马,咱们杀回去,杀啊!”他喊得声音虽然大可却一点儿杀气都没有。
黑大汉俯身用手背轻轻的试试他画的画上墨迹是否已经干透,确认已经干了才将画从架子上取下来。他这画架像是绣花的绷子一样,绢是被内外两个框子卡住的,将框子分开,就轻松的取出了绢画。打开脚边儿的一个包袱,里面已经有一大卷儿绢画了,黑大汉将这张也卷在了一起,然后裹好包袱,背在背上,向木桥后面的树林走去。
走进树林前,黑大汉回身向远方望去,那逃跑的队伍已经收住了步伐,正在转向,一会儿就能回来,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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