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相当得无语了,难道身体肥大了反应力都会下降吗?他记得当初这个兔子在自己抱着时可是非常灵动的,但现在居然跟传说中的恐龙一样,打它一棍子都得小半天才反映得过来吗?好在畏惧的表现比暴躁要好,它感到害怕,吕清广就不害怕了,很温和的安慰道:“别担心,你完全不必害怕,我们是熟人呀,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风地立刻提醒道:“别提这个茬了。”
一提到小时候,兔子立刻条件反射式的坚定反驳道:“没有小时候,天地生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从来没有变过,也不会改变,一直都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
吕清广看着表情坚毅的兔子,感到一阵错愕。
“病态。”风地实时点评,“它这是一种病,按说有病就得治,可这病估计没治。”
吕清广心里赞同道:“我觉得它跟小时候比变了很多,偏执是最主要的,还有就是失忆,估计跟我差不多,以前的极易被尘封了。”
风地不同意吕清广的看法,“我觉得它不是失忆,是有意的不提从前的事情,这种有意的回避到了病态的程度之后,那段记忆就被否定了。你没注意它用的词儿吗?它不是说不记得而是说没有。”
吕清广立刻打断,插话道:“一开始的时候它也说过‘不记得’的。”
“是,它是说过的。”风地这回难得的没有跟吕清广抬杠,他并非是退让,而是这一回他笃定自己有足够说服对方的把握,他在强大信心作用下变得谦和了许多,要是信心不足,自然就得靠张牙舞爪来补足了。“那是它刚开始回忆的时候,那一刻它是在意外状态下进入回忆的,可接下来它并没有努力地去回忆,也不是茫然不知什么都想不起来。它烦躁了起来,强行终止了回忆。很显然,它不是记不起来,而是不愿意去回忆。”
“为什么会这样呢?”吕清广感到这个问题怕是兔子的病根儿。如果搞清楚,指不定能治好它。
没等风地回话,沉默了一会儿的肥硕兔子突然开口邀请道:“走吧,到我窝里去。”
“啊?”吕清广诧异之下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没等吕清广做出选择,兔子已经将自己的前爪伸到了吕清广的面前。用意很明显,是让吕清广上去,它带着吕清广到它老窝中去。
望着十余米高的兔爪,吕清广感到气结,这要是靠拽着兔毛徒手攀岩,即便有芒鞋,也是个体力活儿呀!
“跳呀!”风地热情洋溢地提醒道,“你忘了?这里得引力场是不一样的,你可以跳起好高,虽然达到十米以上有点儿悬。你的腿太没力量了,可跳起来,落到两米多高的草叶上,让草叶将你抛飞个二三十米是很简单的,你都这样做了半天了。赶快吧,别人兔兔等久了。”对于去兔子窝里做客,风地的兴趣可比吕清广高涨得多,而他的情绪不可避免的也影响到吕清广,毕竟大家是心与心相连的,情绪波动很容易受感染。
吕清广向下一蹲。气往下沉,心想:“将灵气导引到涌泉穴,跳得应该要高一些。”
“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你的这副皮囊真不是修真的料。”风地阻拦道。“别玩儿了,没意思的,老老实实地跳吧。”
兴头被阻挡,吕清广心头真是不大痛快,可是,又不得不承认风地说的是事实。实事求是的说自己这个身体确实是不适合修炼的,而自己也不应该去修炼。修炼什么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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