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是风地定义的,一如既往,他是根据这个兔子的灵力积蓄情况下的定义,不是根据岁数更不是根据体型,之所以称之为‘小’兔子是因为它的灵力积蓄少灵识稚嫩。
兔子拉屎是撒黑豆的感觉,一个是兔子便便形色都跟黑豆接近,还有就是遍地乱撒的动作习惯。这只小兔子也是拉了两三个大大的黑豆子,然后就蹦跳到一旁去了,在那边儿又拉,然后低头吃草。
一看到兔子吃草,风地和吕清广都将研究便便的事情丢到了一边儿,关注起吃草这件事儿来。兔子既然在嗯嗯,那么就必然要吃,不吃的话便便就没有来源了,而这里只有兔子和草两种生命体存在,吃草就是必然的事情了,只不过风地和吕清广好似在心里回避这个事实,一直没有往这方面去探究。
小兔子的牙很尖锐锋利,将长长的叶片一下子就咬断,然后叼着掉落下来的半截跳开,用前爪扶着,认认真真地啃食,吃得很快,几下子就没有了。它没有再咬同一株草,而是一歪头,将另一株草的一个长得最粗壮的叶片选上了,张嘴咬下大半来捧着吃掉,然后撅屁股拉屎,再跳向远方。
“它这跟修枝剪叶差不多,都不好意思说它是吃了,而且人家还留下了——一、二、三……吃了两片半截叶片,留下三坨它自产的肥料作为酬劳,真是厚道。”吕清广跟风地点评道,“你说,那两片叶子吃下去能出来三坨肥料吗?算起来,似乎体积相差不大,你觉得呢?”
风地操控着灵识束再次分开成两股,一股跟着小兔子,另一股关注着小兔子留下的三坨肥料。风地在灵识束画面中着重放大了三坨肥料,并跟吕清广说:“它也真是的,一共吃了两个半截叶片,还是分属两株小草身上的。它却留下了三坨便便。你嗯嗯得大坨一点儿,同样的量,两坨解决了就不行吗?三坨让两家分,这不是留下纷争的祸患吗?你看吧。那两株草非打起来不可。”
然而,在灵识束画面中景里的两株草都没动,既没有因为被小兔子咬掉了半截叶片而哀嚎翻滚,也没有因为这里留下了三坨肥料而激动地跑过来,更没有因为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两株小草平静地生长着。风轻云淡的,即使被小兔子咬断的叶片也还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只是跟着微风在轻轻摇曳,发出微微的声息,与周围的草们一样。
“它们在传递信息。”风地捕捉到了微风中的这些微微的声息,他坚信这是小草在开会,只是因为草没脑子,话语表达得比较含糊,而指向又不明确,又不是灵识沟通。只能探查到一个梗概。“似乎是在报备,各自将各自情况都显露出来,跟填调查表比较相似。哦,我明白了!”
对风地的恍然大悟吕清广还是比较给面子的,凑趣地问了一句:“你这是明白了些什么大道理?”
“大道理没有,明白了一点儿小情况。”风地很深沉地回答道:“虽然没有脑子,可有了灵智的小草们组成的社会远比人类社会来的文明,也更加的民主,更加的有情感皈依感,它们的社会更和睦。更温馨,幸福感更高。”
吕清广有一阵儿没说话,然后叹息一声道:“唉……被你说得我都想成为一株草而不愿意做人了,没脑子真的就那么好吗?你们太古灵族有脑子还是没有脑子呢?”
风地没有做回答。他静静等着小草群落的社区会议最终的评审结果。三坨兔子便便是好宝贝,对小草来说绝对是上佳的好宝贝,不可能暴殄天物的,归属是一定会在很快时间内就有个定论的。
这边儿,小草的定论还没有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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