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一本正经的说着。“我们太古灵族也是爱好和平的,这一点儿和中国一贯不主张攻击他国是一样的,咱们都是只有受到他国的主动攻击才还击。这样的我们永远都是正义的,我们不打人我们只是还手而已。当然。中国空军、海军、陆军目前的规模和实力基本上只能在边界附近或近海防御,没有远程常规打击能力,就是想主动出击也是比较不现实的,遇到稍微有点儿斤两的就现象了。没有航空母舰而普通潜艇即使能打到“敌方本土”,也没有战略作用,中国虽然有核潜艇可攻击敌国本土。但前提是中国准备打核战争,否则,那就不用说了,可现在的问题是你连这样的被动防御都没有进行,这让我很难接受。”
吕清广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是在给自己搞学习班儿呢,这还了得,简直就是造反啊!一时气往上撞,可自己开始的行为也的确太怯懦了,要说是将大家的安危置之于死地也不为过,想要辩解却也无从分辨只好默不作声,算是无言的抗议。
“你这是什么态度!”风地风风火火的开腔了,“现在说的就是你的不抵抗政策呢,你装聋作哑的算怎么回事儿!”
“不是我不抵抗,这里连条退路都没有,我想跑也跑不了啊!”吕清广无力的申辩道。
风天严肃的批评道:“你主观上就有问题,问题还很严重。怎么能一来就想到逃跑呢?战略转移不是不可以,可把战斗略过直接就转移却是绝对不可以的,这是右倾逃跑主义的错误路线。所以要批评要教育要帮助你改正过来。一味的逃跑是没有出路的,你跑别人就追,你能跑到那里去呢?没有退路了就引颈待剉,伸着脖子等着别人来杀虐,一点积极进取的精神头儿都没有。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在关键时刻,不管敌人有多强大都要敢于亮剑。”
“那是虚构的故事,”吕清广小声嘟囔道,“作者写明了的,那是没有的战斗纯属虚构。”
“可那种精神是存在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风地激昂的插言道。
吕清广不情愿的点点头,可嘴上还是分辨道:“我也没有投降啊!”
“投降都比你的行为好得多!”风地更生气了,尖利的说,“投降了还能保住实力,在必要的时候还能反戈一击有功呢,而你呢?死了就什么都完了,连做地下斗争的机会都没有了。知道什么叫身在曹营心在汉吗?知道什么叫曲线救国吗?人家起码还活着的,可你呢?就算是死你也拖两个垫背的啊!拼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这么简单的算术题你不会做吗?又不是奥数,数手指你会不会?”
吕清广可是至尊中的至尊,听风地把他和普通生命体放在一起比较心里就自自然然的不舒服起来,“我和它们是一码事吗?一和一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杀再多也够不了我的本儿。”
风地这下真的被惹火了,这简直就是直接挑衅,而风地毫无疑问是将自己放在批判者位置上的,那吕清广就是被批判者了,哪有这样说话的被批判者。幸好太古灵族都住在手镯空间里面不能出来,要不风地非要指着吕清广鼻子骂不可。“吱吱吱嘎嘎嘎……”风地在吕清广心里发出磨牙的声音。
吕清广也反映过来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儿过了,不是这话本身不对而是态度的问题,就是风地也不得不同意吕清广的命和这里的其他生命体是无法比拟的,可这时不是说这个的时机,即使是一句绝对正确的话,放在不合适的语境,不恰当的场合,那就是错误,即使你说的是放诸四海皆准的真理那也不行。更何况,这世上未必真有这样一条真理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