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它问谁在跟它说话。”风地给吕清广解说道,“它没有看到跟它打招呼的对象,正找呢。”
可不是么,那一个正对着灵识束画面的大脑袋正在东张西望,一对超级大的眼睛也四处乱转着,只是眼睛的面积过大,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强的面部,其他的五官就几乎看不到什么了,所以表情反倒现不出多么大的戏剧性来。
“你怎么跟他说?”吕清广跟风地询问,“没泄漏咱们来这里的情况吧?”如果是风天,吕清广就不担心了,可风地一贯有点儿有口无心的。
风地笑了,跟吕清广推心置腹的把话撂下:“也就跟你说话无所顾忌,跟别人说话都加着小心的,在墟市里混的岁月早就练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这个本事可不是人们说的那种,与你们人类的简单认知差别可大多了。有很多种族都是可以直接洞彻心扉的,而且各有各的妙法奇术,可谓是防不胜防,但是,咱从来就没中过招。”风地很得意很得意的,他可是跟神界、魔界、妖界、仙界、佛界等等各色生灵打过交道的,那见识可广大的没边儿了。
“你是怎么说的呢?”吕清广很好奇,他猜不到风地会怎样向一个看不到自己的陌生生灵编造故事。如果是他自己,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既不能直白的告诉对方真实情况,还得取信与对方,这简直太困难了,他觉得即使自己实话实说都未必能让对方相信,更别提说谎话了。
风地很得意的说:“我告诉它我是上苍派下来的信使,是来了解它们困苦的,它看不见我的,谁也看不见我,因为我是不可见的,我是上苍的一部分,跟天一样。就在那里可是并不能看见也摸不着。”
“你牛。”吕清广赞叹道,“牛也是你,吹牛逼的也是你,你全能!”
“你这是羡慕嫉妒恨。这种消极的负面情绪不好,你得正能量点儿。”风地很嘚瑟的说,“喏,它回复讯息了。”
吕清广也感觉到灵识束里传来一阵灵识波动,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码。
风地同步传译:“伟大仁慈至高无上的信使大人。(吕清广的直觉第一认知断定这个抬头起码一多半儿是风地自己加上去的,虽然没有证据,可吕清广相信这绝对是真的。)卑微的树精灵给您请安,并致以最诚挚的欢迎。”
灵识束图像上的大头小飞人头没有动,全身紧缩抱了个团,然后缓缓恢复原状。想来这就是它们的最高礼节了,只是这个礼真不是一般人看懂的。
“大人,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在早些时候,这里是一个微微拱起的山包。一个悬崖上的大山洞就在下方。那个时候,我们能照射到充足的阳光,月光能照射到树根,可是,有一天,天变了颜色,大地疯狂的颤抖,不停的颤抖,抖了很久。大山洞就是在这次颤抖中塌陷了的,地势也从山坡变为凹陷。一些树死去了,还剩下的也只能半截照射到阳光,而月光也是一样,我们只能搬到上面这半截来。下面的都没办法居住了,虽然我们住在树心里,毕竟我们是离不了光明的。”风地继续传译着,“在那一天之后不久,就有我们的同族逃难经过我们这里,他们说有恐怖野蛮残忍凶恶的怪兽来到了我们的世界。那是恶魔的孩子,它们是邪恶的生灵,是一切罪恶的根源。我们看到一批有一批的同族伙伴飞过这里,我们热情的招待了他们,送给他们吃的喝的,尽我们的力去帮助他们。可我们能给他们的帮助是极少的,他们需要的是一颗属于自己的圣树,没有自己的圣树就没有家园没有根。他们只能去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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