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正平和:“我也是执行命令,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
黎叔也冷下脸来说道:“别的你带走也就算了,灵棚里跪着的几个不能动。”
“这不好吧!”警官先生一脸为难,“都是一起来的,自然也该一起回去,人不齐我回去不好交代呀!”
黎叔瞪起眼珠子:“那好,就一起留下吧!你要是也想留下,我欢迎。”
警官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如果爆发大规模对抗,自己绝没有好果子吃,特别是自己到场后事态非但没有受控反而越演越烈,自己很可能成为替罪羊,这里面他自己没利益纠葛其中,他才不愿意陷进去呢,又不傻不是,于是艰难的点头,表示自己接受条件。
灵棚里跪着的还等待着警方救援呢,警察却收队直接开车走了,立刻,刚才还不端正地跪姿立马周正了。
邵绿的飞机准点到了玉兰市机场,同机抵达的萧若龙萧若虎在取了行李之后跟她们回合到了一起。在北京机场的时候,两边儿就照了面的,只不过萧若龙萧若虎两兄弟走的是贵宾通道坐的是头等舱,而邵绿本来也可以凭借运通信用卡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只是她订票的时候没有出示这张神奇的卡片,她还不习惯用,她还是习惯身上带着几大叠现金,这是她跟她老妈养成的习惯。习惯成自然,没意识到要改。
出口的地方,有几个人在一块大牌子旁边儿候着,牌子上写着‘萧若云姥姥丧事吊唁宾客接待处’字样。邵绿上前搭上话,一行人分坐两辆别克商务轿车赶过去。他们到的时候,围观的酱油党走得差不多了,打麻将的换了一小半儿,另有几个来接深夜班的在旁边买马。
萧若虎对跪着的六个人很感兴趣,问萧若云:“这怎么个故事?我见过灵堂扎纸人纸马糊彩电别墅的,还没见过上真人的呐,不会是想恢复殉葬制度吧?这风俗可断了有些朝代啦!”
“嘿嘿,现在不是提倡大力拯救和保护传统么,这个弄好了也能申遗吧?”萧若云笑着回答,“是不是殉葬现在还不好说,看着几个小子的态度吧!”
时间已经接近丑时了,大家吃过夜宵,邵绿、许双、许丽娅三女住到小旅店的套间里去,派车送萧若龙萧若虎去离这儿最近的喜来登大酒店,这兄弟俩从不亏待自己,到外地从来是有五星不住四星。
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邵绿、许双、许丽娅三女就起来了,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来上香烧纸。她们劝萧若云上去睡一会,萧若云也没有拒绝,虽然他几天不睡都没事儿,可状态绝对没有睡眠充足的状态下好。
去厨房吃了热早点,回套间里冲了个澡,萧若云盘坐在床上运功调息三个周天之后才躺下睡去。
睡了四个小时,十一点过被许丽娅给叫醒了,说有警察到灵堂来闹事儿。
萧若云出门的时候,对面套房的门几乎在同时打开,黎叔从里面出来,身后跟个小弟。黎叔岁数毕竟大了,昨晚吃过夜宵就上来休息,到现在才起来,估计也是被叫醒的,要不然他能睡到天黑。
黎叔看到萧若云也出来了,苦笑道:“肯定还是为跪着的那六个人来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今天邻里都散了,不容易聚齐那么多人,他们正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才敢来要人。”
“要就给他们。”萧若云很大气,“只要他们敢要咱们就敢给。”
姥姥的死对萧若云触动不小,尤其是刚听闻死讯的瞬间,被非洲鲇鱼晶核改造过的经脉中气息一阵暴动。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比如将内气凝结成针的功夫以前就做不到现在这么好,即使凝结出来,用出去也就消散了,不像这一会,他能感觉到打入那五人脑血管中的气针还在,还受自己的控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