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说,“只要是知道这次机遇代表着什么的我相信没谁会愿意错过,可仅仅有愿望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要行动起来,用行动来抓住机遇,要想办法打败一切威胁到我们的竞争对手,要不惜一切获得这次机会。”
吉尔伯特·阿莫眉头跳了一下,这是一个狠辣的女士,一个铁女人。
丹尼·韦克斯和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同时也对迪丽莎·特尔福德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久,丹尼·韦克斯和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是从传送阵出来的时候认识的,迪丽莎·特尔福德是他们在刚才排队的时候遇见的。
互相间绝对说不上了解和信任,唯一让他们彼此认可的是魔族后裔的血脉联系,让他们走到一起来的是合则利分则害得利益驱动,为了共同的利益他们才走到一起来的,让吉尔伯特·阿莫加入他们一伙儿也是本着这一共同的目的。
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对丹尼·韦克斯他们所谓的机会大罗金仙和中级天仙不仅是一无所知而且没有多少的兴趣,有的只是那么一点儿的好奇而已。双方的差距太大了,就算是有利益那也不可能是共同的利益,对于蚂蚁来说掉落在地上的几个饭粒就是天大的利益了,可对于食蚁兽来说蚂蚁窝才有意义,可要是一个现代人那就只有钱才是最有意义的,对于修真者却又不一样了,没有灵力就没有意义,然而,对于大罗金仙来说这些都不一定有什么意义,有的只是一些观赏的趣味而已。
吉尔伯特·阿莫的行动自主权被放松到接近自由的程度,纯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即使慈悲大妖王离开他,放他自己离去,同样他也不可能是完全自由的。
这个时候的吉尔伯特·阿莫几乎是自己在思索了,只是他并不可以去想自己到底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这些是禁忌,是绝对不能去想的。但吉尔伯特·阿莫可以根据以往的经验和眼前发生的事情自主的去回答,去做出选择,去在每一个细枝末节上表现自己的精明,就如同一个机器上的螺丝钉,或活在位面中的一个卑微的上班族一样的,同样的兢兢业业畏畏缩缩忙忙碌碌却并不可以做任何终极追问,甚至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有做这样追问的必要,那有意义吗?
吉尔伯特·阿莫同样不知道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迪丽莎·特尔福德还有丹尼·韦克斯要获得的利益点是什么,同样他也没有问,这与慈悲大妖王主导时不同,不是为了安全考虑而不闻不问,更不是兴趣缺缺,而是他担心问了自己不仅得不到回答反而会失去参与的机会,明不明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有参与其中的机会,否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因为要是被排除在外的话,就算什么都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利益也与你无关了。
这就是局内人和局外人的差距。
吉尔伯特·阿莫宁愿做一个糊涂的局内人也不愿意做一个什么都明白的旁观者,根据他的经验,一旦沦为旁观者,那么你就离被剥削者的地位不远了。
“行动是必须的,”吉尔伯特·阿莫纯理论的说着,“但必要的计划也不能少,没有计划的行动成功率是得不到保证的,那是盲动,是不可取的。”他这话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正确的。
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重新拿起雪茄烟,叼在嘴上,用长长木杆儿的火柴点上,轻轻吐着烟圈儿。
迪丽莎·特尔福德也变得沉静了,计划是要出的,但由谁来出,由谁做主可是更直接更影响深远的一个大问题,所以她也暂时的沉默了。
窗外的景色在不断的变化着,火车已经开出了冰河时代,眼前是一片青翠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