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全部躲开,被踢在肩膀头上。
刘骏的灵魂也往这里在看,附近区域里惟独此处有人,别处皆无,要找个刚死的人必然得瞩目这里。看到有人打架,刘骏的灵魂兴奋了,或者说他是看到了希望,如果打死了人,那就再美好不过了,尸身的新鲜度好到不能再好,堪称完美。
因为离着城堡有好几百米远,刘骏看得不太真切,越是看不确实心里也就越慌张。
“我们往城堡去吧。”刘骏说话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地向着城堡的方向漂移,但移动的距离不远,因为那只是下意识地的举动,从主观意志上讲,他更在乎的还是身边儿这位神奇的前辈。
吕清广并没有提出反对,跟着刘骏的灵魂一起慢慢飘飞。慢慢的飞行,吕清广是适合的,比走路还要更快一些,几百米的路程转瞬就到了。
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没有注意到有闲人靠近,不过,城堡后门这里还有其他人,但注意到的并没有在意,箭躲后的防御者没有对着靠近的吕清广张弓搭箭,可能是认定来着并无敌意。吕清广确乎是对人没有什么敌意的,即使觉得现在是陷落在这里也是如此,而刘骏的灵魂似乎对城堡上的人充满敬意,依旧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被踹了一脚的家伙丝毫没有气馁,坚韧执着的从沟里爬出来,却也没有抗争的意思,不打算还手,甚至没有抱着头弓着身子保护要害。他向前爬,目标是城堡的后门,视线锁定的是看不到的码头。“让我过去吧,我必须要过去。”他虔诚地哀告,“求求您们啦,放我过去吧。”
打人的人中,有的在笑,也有的很严肃,其中有两个挡在门前,用身体当做门扇,将门遮蔽。另有一个,也就是踹那一脚的那位,他离被打的人是最近的。爬行的挨打者就要从他的脚边爬过了,大半个身子已经过去了,只剩下腿,一条腿正在收拢,脚下用力,准备蹬地,好支撑身体继续向前。那人一脚踩在收拢的那一条腿上,准确的说是踩在了腿连接的脚上,靴子踩在靴子上,将人定住,不能向前。
“那是戈多。”刘骏的灵魂缩到吕清广后面,不敢露头,压低声音说,“我们赶紧离开吧,千万不敢惹事。”
“谁?”吕清广问,“那个趴在地上的家伙吗?他叫戈多?他很厉害吗?”他觉得眼前这一幕怎么看都不像是扮猪吃老虎的狗血情节,如果非得狗血得到眼前这样的程度,非得让别人将自己踩在脚下才反击,那得多执着的扭曲心灵才能做到这样的舞台效果呀!
“不是的,”刘骏的灵魂畏畏缩缩的低语,“我不认识被踩在别人脚下的家伙。”
吕清广回头看向刘骏,想从他视线找到他说的人在什么位置,但吕清广失望了,刘骏灵魂的目光是散乱的,而且游移不定,一会儿看向箭躲,一会儿看向城门,一会儿又看向城堡内部。
“你说的戈多到底是谁?”吕清广猜不到就直接问了,“是哪一个?”
“是他们。”刘骏的灵魂很紧张,甚至比他刺破苍穹的时候还要紧张。“他们都是戈多。”
吕清广看向城堡后门内外,发现至少有十几个人,都是男人,或者说都是雄性,但长相诧异很大,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也不一致,不像同一个血脉的堂兄弟。
刘骏的灵魂猜到了吕清广的疑惑,或者说他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赶紧补充道:“他们都是戈多,并不是说他们姓戈多,或者他们的名是戈多。”
“啊,”吕清广明白了,“戈多是个职业,或者说是一个军衔儿什么的,对吧。”
“不对。”刘骏的灵魂擦了一把汗,但灵魂是不会出汗的,灵魂没有毛孔,也没有汗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