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艳女引导着他们往下一站去,麻一跟在其中,不算落后也没有走在最前面。
走在最前面的是张扬,也只能是他了。
到了下一个小空间,张扬吸取经验教xùn,这一回不急着参与其中了,而是先将规则搞清楚了再说。
这个小空间比赛的是击鼓,这游戏张扬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都是当笑话来讲的,不曾想,这里居然还真是有如此一番的比试,只是和尚尼姑却是一个不见。场中的一长排的大鼓都放在地上,鼓面略低于裤裆的高度,要是人高可以略微下蹲,矮小的的就只能脚下垫砖了,这和实战是一个道理:高矮长短不要紧,中间对齐最重要。
因为没有尼姑来与和尚斗法,所以各位玩家可以自带伴侣,也可以请陪伴的旗袍艳女友情参与,这些旗袍艳女和西方神界治下的相同场所那些兔女郎是一个行政级别的,而邀请她或者她们友情参与那是要有所付出的,也就是说是要给小费的。舍不得出小费的也可以自己凭想xiàng,自摸这里也是不禁止的。不仅如此,对于那些取向上与众不同个性十足的存在这里还有大量小厮备用。为了满足重口味者的需要什么蛇、狗、猪、牛、马等也是有所预备的。
但是,就跟这里不是赌场一样,这里也不是妓院,在比赛中就只能比赛,否则就是犯规。
其实这规矩在传说的故事里也是有的,老和尚将鼓都锤破了也没有动尼姑一下,起码在场面上没有,故事前后又有些什么花絮那就不住与外人道了。
毫无yí问,如果小费给的够多,那么做点儿什么也是完全可以的,即使比赛中不好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在比赛之后却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当然,想在比赛之前就做的那也不是不行,不怕影响比赛名次的大可一试。
这比赛其实跟选美大赛也是有得一比的,只不过将参赛选手跟评判调了个个儿,这不仅是简单的转换,更让黑幕重重的选美变得光明灿烂了,比赛完全的公开而透明,标准也是有目共睹的,鼓声的响亮度按照分贝来计算,要是真遇到强者,打漏了的鼓面按照开裂的面积测量,一切都是以事实为依据以那啥玩意儿为准绳的。如此客观公允的判定标准,使比赛不存在有任何黑哨的可能性,主办方更是只提供服wù而绝不进行裁定,一切是非对错都由玩家根据规则自行定夺,也就是说,即使有纰漏那也是个别的,而且是非主办方责任的。
闲话少叙,那张扬一见这个比赛阵势哪里还按捺得住,立刻就报名脱裤子,还非得拉上同伴们一路,嘴里呼喝连连:“嘿嘿嘿,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该坚强的时候就得够硬吖。”
米箩等都嬉笑着跟着一起宽衣解带,这等比赛比一起扛枪的同嫖叫鸡情那是一点儿也不差的,这样培育出来的团队精神当真可以逐步达到坚不可摧的地步。
只有麻一无动于衷,慈悲大妖王对这个调调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问吕清广道:“这个怎么说,玩儿不玩儿?”
“不理他。”吕清广用嘴角挤出了这三个字来。
别人懂不懂吕清广的意思不好说,反正慈悲大妖王那是一定会懂的。
麻一于是也有了主意,在米箩再次催促时,撇着嘴说:“咱阳痿,玩不了这玩意儿。”
这话噎住了米箩后面的所有言语,让张扬等人也都说不出话来。
米箩心中一跳,知道这是树立对立面的好时候,而将这个小队伍中另一个修真者当做对立面对他是有好处的。在团队走向成熟的漫长道路中对里面是一定要有的,这就像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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