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妖冶的,它本来就是一把妖刀,它的名字叫村正,村正妖刀。
银发老者的元婴刚一出脑海就被血脑屏障裹挟住,不让他冲击向顶门,元婴离囟门就一层薄薄的距离,但也是生与死的遥远距离。
血脑屏障里面的血还是老者自己的血,可是已经变得阴寒,变得陌生,也不再服从他的命令。不仅如此,血脑屏障里现在充斥的血液反过来缠裹住元婴,元婴挣脱不开,因为这是他自己的血,具有跟元婴完全相同的灵力属性,是曾经一体的,是血脉相连的。可是反过来也是元婴无法挣脱的锁链,是束缚元婴最好的工具,有什么比自己的血肉还能更有力的伤害自己的灵魂呢?
冰冷的妖冶力量通过血与脑液渗进元婴之中,同时,元婴的生命力与灵力都一起反过来流出去,透过反叛血脉流入到妖刀村正的里面。
银发老人的意识很快就恍惚了,他最后的思绪里还是有一只蝴蝶,一支飞出了蛹的蝴蝶,甩掉了潜水钟自由的飞向天空飞向花丛中,在山花烂漫的山野里自由自在的飞翔……然后,被从身下突然弹射来的长长的舌头卷住,被拖进癞蛤蟆的嘴里。他想,也许飞出去还不如就这样吧,这也许就是解脱,也许解脱才是真正的好事。
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
两个大公子都没有任何的声息,他们都看到了那一刀刺向银发老者的后背,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等他们将要意识到事情的变故意味着什么之前,银发老者已经被妖刀村正吸成了人干儿。
“葵!”银发老者本家的公子哥惊怒的吼道,“这是为什么,你在做什么?”
被称为葵的女孩对着他甜甜的一笑,天真的小脸上大大的眼睛朦朦的望着他,长长的眼睫毛调皮的蜷曲着,完全无害的笑容里轻轻开口道:“少爷想要吗?葵随时都为少爷准备着呢。”
两位公子哥都感到全身汗毛倒立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有一层,因为那甜美的声音绝对与她手里的刀是无法和谐的。
妖异的刀上挂着已经枯槁的银发老者尸身。
葵轻轻一抖手腕儿,刀花挥舞间,银发老者的遗体就化作飞灰飘散开去了,留在空中的只有越来越灿烂的刀光,还有葵同样灿烂阳光的笑声。葵的刀光搅向静静等待中的紫砂茶壶法宝,刀光中银发老者的气息想着法宝罩去,让法宝一阵迷失,分不清是否是主人在召唤。有这瞬间的迟疑就已经足够了,妖刀已经完全将紫砂茶壶所处的空间封死,刀光一收,紫砂茶壶就落了下来。葵身手接住,欢喜的大笑起来,献宝的对两个公子哥说:“嗄!多好的宝贝嘢!现在就属于我了呦!以后就是我的了嘢,嗳,我太高兴了呀!卡哇伊,我好开心哦!两个哥哥,你们猜猜这是什么?哇咔咔啦,猜不到咯!亲,这个宝贝就是炼妖壶的啦!好惊喜的,有木有?哈哈哈,你们是不是也想这样大笑呀!我们一起笑,好不好?嘻嘻嘻。”
两个公子哥一起身不由主的跟着大笑,虽然他们心理是想要哭的,但发出的却是欢快的笑声,而且一点儿没有停止的迹象出现。
葵妩媚的脱下诱惑女仆装,通通脱光,一边脱一边说:“这一身已经用旧了,也该换一套了,嗨嗨,这一回真是很不错,不仅完成了任务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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