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身真的就是表现于外的三两个,那会如何呢?我们俩指不定都已经一命呜呼了,难道不是么?”
虫子脸并没有跟着一起同仇敌忾,飘忽不定的怪脸在慈悲大妖王的头上扭曲,盘踞到中央的位置,佛脸躲到了后脑勺,乐得清静去了。
吕清广怒火难平,瞪着即将消逝干净的奥运平台问道:“难道就不能追着他们屁股揍上一顿,你的战斗分身不是五十合一还用着整套的神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说走就走?就算要走也得先留下二两肉来呀!”
虫子脸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无奈的开口道:“即便是争斗那也是要讲个规矩的。”
“规矩?”吕清广更加的不满了,冷笑道,“嘿嘿,什么规矩?他们打过来就是规矩,咱们要打回去就不是规矩了?就犯规了么?哼,规矩?谁定的规矩?”
一贯妖孽的虫子脸如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作委屈状,谨慎小心的窥探着吕清广的怒火,婉转解释道:“就算是战斗,那也得顺势而为,此刻已非角力之时,他们散去那是合乎大势的。如果此时追击,绝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追上去也就是给他们送个行罢了,割不到肉的,甚至汤都喝不到。相反的,此时要是扑上去,很可能反倒被算计,无论如何咱们都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争斗之事绝非横冲直撞能讨了好的,何时战、何时走、何时和、何时休,都得计议停当,稍有不慎都会出大篓子,轻则丢脸败兴,重则那可就是要赔上自己小命的喽。”
对于争战,吕清广清楚自己不在行,就是自己三个元婴之体捆在一起,也不如慈悲大妖王一个分身的万一,无论从经验还是实战能力都是万万不如的,可就是有一口气他咽不下去,而且这口气还相当的执拗,坚决就不肯消散。这一点是新情况,以前吕清广就没有那么大的脾气,能活着就不错了,胜负得失的观念淡薄得紧,就算有气也是自己憋在肚子里,报仇的观念几乎就与其无缘。所谓时过境迁,紫府的指导原则一再的重组,脾气也上涨了,瞪眼怒道:“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虫子脸这个时候才重现妖孽诡诈的笑容,阴冷的说:“哼哼,梁子已经结下了,岂是轻易解得开的。帐是一定要算清楚的,这一点他们甚至比咱们还肯定。你当就你感觉到憋屈吗?哈哈哈,他们只会比你更憋屈呢。他们这些毛神,又不知道你,甚至可能看不出来你的灵力等级,以为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低级新人手里,你想,他们心里岂会服气呢?他们可都是神魔嘢,而且都是位面中声名赫赫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真觉得丢脸,他们难道就愿意就此撤走?要知道,他们可是一贯不肯吃亏的,也向来不曾吃过多大的亏,因为他们都是有组织的,而且还都是大组织,就算一时失利也立刻能召唤援兵。如果此时奥运平台没有消褪,如果不是时运如此,他们是绝对不会就此干休的,继续叫增援才是他们的一贯风格。此刻离开的他们,嘿嘿,火气一定比你大多了。”
吕清广觉得慈悲大妖王的话还是靠谱的,听了这个分析,知道对方比自己火大,憋在心里的气立马就消了大半。
慈悲大妖王指了指自己的左臂护甲,那里面装着吕清广另一个元婴之躯,此刻还处于浮雕状态的。
“走,”吕清广立刻就拿定了主意,“我送自己会精灵界去,还是那儿安全点儿。”
“好。”慈悲大妖王答应得很痛快,但并没有将金黄色的浮雕板再次拿出来,“我分几个炼器经验最丰富的分身出来,一起过去。将这件半神器炼制成铠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还得尽快此行。”
吕清广表示认可,血色门户开启,将慈悲大妖王分离出来并携带着黄金浮雕的分身请进待客空间,然后扑进血色门户之中,旋即又从血色门户里冲了回来。这就是财迷心里做怪了,为了节约点儿血气,吕清广穿越过去将待客空间里的炼器最精慈悲大妖王请出来后,话也没多说一句,转身扑入还未消散的血色门户,又穿越了回来。回来后,血色门户也才初现消散的迹象,吕清广紫府里做了备忘录的两件事情:给老火找媳妇;给黑陶盒子找吃的,都完成了,紫府提示此行任务已经完成,同时提示另一空间还有未完成事项。既然血色门户还没有消散掉,吕清广自然是要尽量节约的了,招呼着慈悲大妖王赶紧进入自己的待客空间,同时用灵识束进行重新定位时空。
慈悲大妖王倒也没有多问,吕清广开启了待客空间,他就投身进入,阵盘内倒也留了一个分身。
吕清广却是遇到了一些不咸不淡不大不小的麻烦。
以往,血色门户定位穿越都是一次性的,顶天穿过去又回头再返回来,就像刚才做的一样,但要利用消散之前再次传送到另一个时空,还是不同界的,更换定位是有一定难度的。好在是从精灵界定位往位面世界的历史虚无时空调整,如果反过来,难度要大百倍万倍。
赶在血色门户消散之前,吕清广操纵着灵识束穿破壁垒,重新定位在历史空间,穿越过去,在穿越的同时,血色门户也彻底消散开来,毕竟,这是以极节省血液的手段凝聚出的血色门户,凝结成型的有效时间本就不多。
吕清广灵识束定位的那一刻是他自己离开后的一秒钟,就在吕清广离去的血色门户消散的同时,这个被二次利用的血色门户就出现了,紧跟着,吕清广穿越而来。可当吕清广从血色门户中往外迈出的瞬间,血色门户也到了消散的最后一刻。
消散的瞬间,也是吕清广往外迈步的瞬间,抬脚的时刻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脚尖上,但脚步落下的时候光线已经昏黄,另一只脚跟着迈出是在月光朦胧中,整个人在塔楼内站定则已经笼罩在了朝霞的绚烂光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