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洗劫他们全家,把他们仅有的一点口粮都搜刮干净的时候,可曾想过还有今天!”
仇无衣毫不同情候光,高高在上的人永远听不到他们脚下所踩着的灵魂是怎样哭喊嚎叫的,在候光不把领民当做人看的那一刻,就注定他不会在受到任何人的同情。
“饶命……饶命……”
候光这个人对等级尊卑的观念已经刻到了骨头里,即使亲眼看到揭竿起义的领民,心中照样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不过现在反贼势力太大而已。
“我才不要你的钱财!带我去地牢,带我去你关押那些人的地方!”
仇无衣大声命令道,候光自然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指出了地牢的位置。
柳莓莓收起杀气,乖乖地跟在仇无衣的身后,十指没有沾染丝毫血迹,依然白净可人。
她自然不会主动告诉仇无衣有几个武者是如何在穴位实验中挣扎了好久才断气,也不会主动告诉仇无衣当人体几个穴位被点之后,**上所承受的痛苦比刀割还可怕,但若是仇无衣主动发问,她也不会继续隐瞒这些事实。
途径一楼,仇无衣正好撞见了领着武者们冲进来的水朝阳。
“兄弟!你抓住候光了!”
水朝阳大喜过望,与仇无衣响亮地一击掌。
“水大哥!我要去地牢,听说不少被抓的人还关在里面,等着他们的家人用财产来赎,必须把他们救出来!”
仇无衣简短地说明了自己的用意,随手把拎着的候光丢给水朝阳,几个武者从两旁一起死死地按住了他,
“地牢我知道,兄弟们,把这家伙先带出去,给大家看看!告诉他们!咱们赢了!”
水朝阳身体虽然疲惫,精神却一下子高涨到极点,一切疲劳瞬间化为泡影。
身为领地之中的武者,水朝阳曾经协助候光捉拿过一些强盗,凶犯,所以知道地牢的位置。
有了水朝阳带领,仇无衣沿着领主府下方的地道一路前行,昏黄的灯光迎着阴森潮湿的石头隧道,不远处就是闭锁的地牢大门。
“钥匙?谁有?”
柳莓莓忽然问道,石门相当沉重,而且很可能埋藏了什么机关。
“这……我去找他要!”
水朝阳一愣,转身就要往回走,仇无衣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来。”
仇无衣走到牢门之前,沿着锁孔表面摸了一摸,指尖钻出的生弦像动物一般爬进了锁孔之中,不出片刻,只听咔哒一声,沉重的金属锁头应声而开。
“厉害!”
水朝阳竖起了拇指,两手一推,打开了封闭的牢门。
牢门刚开,一阵刺鼻的恶臭立即扑向仇无衣的脸。
柳莓莓和水朝阳一起掩住了鼻子,仇无衣却好像无动于衷,迈步走进了牢门。
倒不是因为鼻子不灵,而是因为这股味道不仅来自被关押者的排泄物,其中更有淡淡的腐烂味道,也许是尸体,也许是重伤的人,仇无衣没有时间去照顾自己的鼻子。
“哗啦!”
地牢出乎意料的大,甚至比领主府的占地还要大一些,一见仇无衣闯入,几十个体力尚且充沛的“犯人”惊得一同站起。
“你们都是被候光抓来的吗?”
仇无衣站在过道口问道,最前面的几个牢房中关着的有男有女,衣着还颇为考究,想必就是为了勒索而塞到地牢里的人。
不过再往后经过几间牢房,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发出声音,这令仇无衣很是不安,要知道,像这样的地牢,死一个人是很简单的。甚至根本无需严刑拷问。
“啊!水老弟,这不是水老弟吗!外面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人恰好认识水朝阳,再看看仇无衣和柳莓莓这两个陌生人,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候光被我们灭了,大家都自由啦!”
水朝阳两手抓起牢门上的铁锁链,猛一用力,咔嚓扯成了几节。
“什么!”
“我们自由了?候光……候光那畜生……”
“呜呜呜,我被抓进来之前,我娘已经被他们打死了……”
死气沉沉的地牢顿时一片沸腾,有人欢呼,有人怒吼,也有人低泣不止,他们都是与牢狱完全无关的善良市民,当锁链解开之后,郁积在胸中的不平早已化作报复的怒火,随手抓起凳脚,石头,甚至锁链的碎块,一股脑地涌向地牢之外,要找候光算账。
“水大哥,你去前面看看,候光这个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你是老大,必须担当起老大的责任。”
仇无衣见人已经放得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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