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碧箫满脸堆笑,道:“谁给你客气了?我要是客气就给你下跪了。”
宋瑞龙的脸色一沉,道:“我让你和仙容查的城西饺子铺老板被杀一案,可有结果了?”
魏碧箫激动的说:“仙容姐姐机智聪明,明察秋毫,几句话问下来,就让楼上的药材商人马富贵露出了马脚,最后在层层的证据面前,马富贵已经承认了杀人经过。现在正押着马富贵往县衙赶呢。”
宋瑞龙点头道:“很好,那件案子放下先不说,你先说说这件血衣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碧箫点了一下头,道:“今天上午,我和仙容姐姐处理完马富贵杀人一案后,仙容姐姐就让我先回到县衙向宋大哥报信。可是,我还没有离开半步,只听一个百姓说在城南树林里发现了一件血衣。我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不敢怠慢,很可能又是一桩命案。因此我跟着那名村民赶到了城南的树林里。在一棵大柳树下,我发现了被埋在地上的一件血衣。”魏碧箫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衣,“就是陈长生面前的那一件。恰好那名百姓又认识那件血衣。他说那件血衣就是周员外家的管家陈长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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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有些惊讶道:“那名百姓为何知道那血衣就是陈长生的?难道他见过陈长生?”
魏碧箫看了陈长生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也怪这陈长生运气不好。那老汉本是城西包子铺的老板。三天前,陈管家在包子铺吃包子时,说包子肉太少,又太咸,非但不给钱,还动手打翻了一笼包子。那老汉就这样记住了陈管家的衣服,黄白相兼,丝线柔滑,是富贵子弟才穿的起的衣服。那衣服在平安县更是少见,再加上陈管家的衣服上还印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猛虎,这让那名老汉更加确定衣服的主人就是陈长生的。”
陈长生垂着头,就好像是一片枯萎的树叶。
宋瑞龙道:“你拿着那件血衣四处打探,最后终于查出城西柳树村的惯偷三只手赵流星被杀死了,对不对?”
魏碧箫面带微笑,道:“如你所料。那惯偷三只手赵流星,被人用刀刺中心脏,一命呜呼了。”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道:“陈管家,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长生冷笑一声,道:“就算这件血衣是我的,可是,你们又如何断定我就是杀死三只手的凶手?那三只手偷的东西多了,被人杀害是很正常的事情。”
魏碧箫走到陈长生的旁边,道:“三只手作恶多端,被别人杀死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如果说这件血衣是陈管家的,那么,我就能断定陈管家就是杀死赵流星的凶手?”
“哦?你这么肯定!”陈长生不屑的笑道。
魏碧箫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她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纸团,把纸团递给宋瑞龙,道:“大人请看,这便是证物。”
宋瑞龙接过纸团,缓缓打开,向魏碧箫点了下头。
纸团内是一颗纽扣,纽扣上还带着一缕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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