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什么坏事,也不曾杀死人,望差人明查。”
宋瑞龙道:“你们是不曾杀人,可是你的父亲却因为你要坐十年的大牢。”
董秀红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道:“差人,民妇的父亲怎么会因为民妇而坐牢呢?”
苏仙容一五一十的把董运恒如何把和尚假扮成女尸,又如何从吴吞天的手中买了一具女尸的事情一讲,董秀红痛惜道:“爹爹怎么能够如此的糊涂?”
宋瑞龙道:“如今,董府无人接管,秀红姑娘倘若执意要走,那董员外府上的一切事务只怕就没有人管理了。”
董秀红有些为难的说道:“民妇倒是想回去,可是那那南宫翔那边该如何交代?十倍的彩礼钱,只怕把我们董府给卖了都不够。”
宋瑞龙有些生气的说道:“董姑娘只用把彩礼钱退回,至于十倍的赔偿,本差会出面帮你和南宫翔说清楚的。”
董秀红跪在地上向宋瑞龙磕了三个响头。
宋瑞龙和苏仙容觉得庄子东北角,靠近路边的范海阳的嫌疑最大,所以,他和苏仙容告别了范大贵就直接赶到了范海阳家。
在范海阳家的门前,宋瑞龙刚刚和铁冲沈静两个人碰到。
宋瑞龙等人来到一处荒坡的旁边,看着范海阳的家,向铁冲问道:“铁捕头,有什么新的发现?”
铁冲向宋瑞龙汇报道:“大人,我们在陈家庄和范家庄查了很久,也问了很多人,我们把狗叫的声音从大到小都查了一遍,最终确定从陈家庄到范家庄这条路上的狗叫的最凶。还有,大人您看。”铁冲指着前方的一处宅子,“那家人家的狗叫的是凶的,而且时间是最长的。我们去那家查了查,他们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我们断定凶手可能就在这附近的十几家,就想把每一家都查清楚。这不刚刚,我和沈静还商量着要到范海阳家查查。听说这范海阳家今天进行了大修,把屋子里面的床单和被子都洗了,还把家中的院子用黄土垫起来很高。”
宋瑞龙有些激动的说道:“沈捕头,铁捕头,你们辛苦了。还没有吃晚饭吧,等把这个案子破了,本县请你们吃顿好的。”
铁冲和沈静都有些惊喜,异口同声道:“不辛苦!”
宋瑞龙看着范海阳家道:“范海阳的身上有些功夫,大家到时候要小心一点。假如他真的是凶手的话,大家在抓捕的时候,要特别小心。”
宋瑞龙带着苏仙容等人把范海阳家的大门敲开之后,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满脸胡子,睁着大眼睛看着宋瑞龙道:“几位找谁?”
苏仙容把公差办案的牌子给那名大胡子看了之后,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找范海阳了解一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