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丽有些害羞的说道:“那清修和尚能说会道,三言两语就让民妇信了他的话。那天,民妇的丈夫不在家,民妇就把清修和尚领回了自己的家中,说好的是讲经文佛法,可是那清修和尚不知道给民妇吃了什么,之后,民妇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民妇醒来的时候,民妇看到面前却坐着一名和尚。民妇悔恨不已,可又不敢报官,更不敢把那件事告诉民妇的丈夫。那清修和尚知道民妇的弱点,所以他就要挟民妇说,以后只要他想要民妇就要给,假如有半点不从,他就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民妇的丈夫。民妇无奈只好答应了那清修和尚的无耻要求。”
宋瑞龙听到这里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他缓缓问道:“那和尚是如何被你的丈夫用菜刀杀死的,你老实说来。”
徐红丽道:“今天四更天的时候,民妇的丈夫推着一车猪肉就离开了家,民妇出去相送,回来的时候,发现那清修和尚已经坐在了上房。那和尚心怀不轨,就…那和尚的衣服还没有脱完,民妇的丈夫范海阳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民妇的丈夫在那和尚的背上猛砍一刀,那和尚痛得立刻转身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当清修和-≡,尚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民妇的丈夫已经把那清修和尚的脖子给砍断了一半。那和尚连惨叫都没有就倒在了床上,鲜血染红了那把菜刀,也把整个卧室都染红了。”
宋瑞龙瞪着范海阳道:“你妻子说的可是实话?”
范海阳冷笑道:“败家的娘们儿!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早该把你杀死的。今天我杀和尚的时候就应该把你给杀死。”
宋瑞龙冷冷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杀死了那名和尚了?”
范海阳大笑道:“哈哈哈…老子杀死了一个和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相当年,老子在缥缈宫的时候,见谁不顺眼,一刀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了。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敢管我的闲事,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铁冲和沈静知道案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于是他们就来到了上房,站在了门口,只等宋瑞龙说抓人了。
铁冲愤怒的用手指着范海阳的脑袋道:“大胆狂徒,休得猖狂,你以为这平安县和你们的缥缈宫是一样的?是你想杀人就杀人的地方吗?”
范海阳的身子往后一闪,他就把桌子后边的一把钢刀拿在了手中。
钢刀的寒光在屋内一闪,他就把刀砍向了宋瑞龙。
范海阳的刀法娴熟,动作飞快,铁冲举起一把椅子还没有扔过去,那把刀就到了宋瑞龙的咽喉处。
苏仙容的脸色大变,惊呼道:“宋大哥小心!”
宋瑞龙把扇子一开,一合,就把那把刀给压到了桌子上。
范海阳使劲的抽刀,可是那把刀竟然纹丝不动。
铁冲和沈静上去之后,拿出手中的铁链就把范海阳给锁了起来。
铁冲愤怒的说道:“大胆狂徒,还不赶紧给宋大人跪下?你竟敢袭击县令大人,罪当斩首!”
沈静使劲蹬了一下范海阳的腿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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