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在说到自己的扇坠的时候,是眉飞色舞,非常的激动,他好像忘记了自己是报案人。
柳天雄提醒他一下道:“郑成,关于这扇坠的事情,你有时间了再说,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个珊瑚扇坠怎么会到了你的儿媳妇的手中的?”
“哦”郑成从自我陶醉中醒过来,道:“那两个扇坠都是小民送给儿媳妇刘亚红的,当时是当做婚礼送的,那刘亚红也十分的激动。可没想到,她竟然会把小民送给她的结婚礼物送给张秀生这个畜生,实在是可恨!”
魏碧箫有些生气的看着郑成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珊瑚扇坠就是你的儿媳送给张秀生的?难道是你亲眼看到了?”
郑成一愣,道:“这…小民倒是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小民问过张秀生了。那张秀才说这个珊瑚扇坠并不是他的,他是从自己书房的书架上找到的。”郑成的样子十分的难看,“这话谁听了会相信呀?他家的书架上怎么可能会有我儿媳的珊瑚扇坠呢?除非是有人把扇坠放到郑成家的书架上的。或者根本就是那张秀生在胡说八道,以小民看,这扇坠八成就是小民的儿媳送给张秀生的←,定情信物。两位差人,你们赶紧把张秀生抓到大堂上,一问便知实情。他要是不说,就动用大刑,看他招是不招。”
魏碧箫瞪着郑成道:“你果然是杀猪的,一点慈善之心都没有。那张秀生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何如此的恨他?还有。你的儿媳和那张秀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为何你的儿子不来告状,要你这个做父亲的来呢?”
郑成叹息一声道:“嗨!还不是小民那儿子太不争气了,太没用了。别看他五大三粗的,平时杀个猪那倒是个好样的,一刀就能把猪给杀死,可是他整天就知道去喝酒赌博,听说他的媳妇和张秀生有不正当的关系,他当晚就和刘亚红大吵了一架,还骂刘亚红是不守妇道的臭女人,要她去死。那刘亚红死活不承认自己和张秀生有那种关系,只是一个劲的在屋内哭。哭哭啼啼的烦死人了。小民问她那珊瑚扇坠和和田玉扇坠的下落,她竟然说三天前就丢了,不知道到什么地方了。小民当时就认定是刘亚红把那两个扇坠送给张秀生了,因此,一大早,小民就请了戴秀才写了一张诉状,小民拿着诉状就来到了衙门。”
柳天雄听出了一些门道,不过他还有一些疑问没有弄明白,道:“你说你的儿媳是昨天夜里和你的儿子吵完架之后,第二天不见了,对不对?”
“对对对”郑成不住的点头,“是,是这样的差人。”
柳天雄道:“那本差问你,你的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郑成把手拍打到自己的右腿上,长叹一声道:“嗨,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昨天晚上,他心情郁闷,又喝了个烂醉。小民问他,他的媳妇到哪去了,他连个屁都不会放,躺在床上,只会哼哼唧唧,真像头快被杀死的猪。”
柳天雄心里都想笑,魏碧箫已经笑出声了,心中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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