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冲觉得这一招十分的狠毒,就添油加醋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们县令大人断案的方法,那你就应该明白我们县令大人对罪犯有一条原则,那就是,如果你是自己招供的,在判刑的时候就会酌情减刑,可是如果是我们查出你的罪证的,那可是要加刑的,比如说你本来只用判三年的,加了刑就是五年。”
魏碧箫道:“你的哥哥知道我们大人的这个政策,所以,他已经把什么事都招了。”
徐鸿飞的眼睛斜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既然小民的哥哥都招了,你们直接判小民的罪就行了,何必给小民费这么多口舌呢?再说那庞家雄是自己心疾发作而死,这和我们徐家有什么关系呢?他自己有病还在我们家死命的喝酒,死在了酒桌上,把小民妹妹的喜事都变成丧事了,小民就不明白了,我们家没有报官,她贺莲花报的哪门子官?我们还要告贺莲花没有管好自己的丈夫,随便的死在别人家,吓唬人的罪呢。还请两位差人能够为小民做主。”
魏碧箫愤怒的说道:“徐鸿飞,你的歪理倒是不少,那庞家雄在你们家死了,倒是死人的那家没有理,你家有理了≈,。”
铁冲瞪着眼睛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徐鸿飞看到两名公差气的火冒三丈,他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得意的说道:“两位差人,小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可以去问问。现在还有很多人都不敢进小民的哥哥家的大门,那屋子里的阴气太重了,我哥哥还说过几天要请几个道士前来驱邪呢。”
魏碧箫看着徐鸿飞得意的样子。他就想上去扇他几巴掌,无奈,宋瑞龙不允许他们打人。
询问房的门开了。
魏碧箫扭头一看,就看到宋瑞龙走了进来。
魏碧箫立刻起身,看着宋瑞龙道:“宋大哥,这家伙什么都不肯招。”
宋瑞龙坐到魏碧箫的位置上,把扇子打开。轻轻的扇着,道:“你们是问案的,怎么能够让疑犯牵着你们的鼻子走?”
宋瑞龙面无表情。道:“铁冲,拿起毛笔,准备记口供。”
徐鸿飞在宋瑞龙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看了一眼。只感觉宋瑞龙的身上透露着一股锐不可当的力量。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宋瑞龙的眼睛平视着徐鸿飞,缓缓道:“徐鸿飞,你告状可是要有证据的。刚才本县听说你要告庞家雄无辜死在了你家,给你家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这个案子本县可以受理。”
魏碧箫不明白宋瑞龙为何要说那样的话,她的身子扭动一下,以表示对宋瑞龙的不满,不过宋瑞龙用手挡了一下。意思是让魏碧箫稍安勿躁。
徐鸿飞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证据,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道:“这…这小民往哪里找证据?总之他无缘无故死在了小民哥哥的家中,这就是他的不是。请大人为我们徐家讨回公道。”
铁冲都想上去抽他几巴掌,这个人简直是无理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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