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刺绣女子所能做到的。”
宋瑞龙看着木人上的纹路。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刺绣的方法和秦伟霞的刺绣方法非常的相似。你看这里。”
宋瑞龙指着木人上的额头说道:“这里的每一针在向上提的时候,都很用力,恰到好处的把木人的形状给刻了出来。这种刺绣方法,也只有秦伟霞才能做到。”
苏仙容道:“如果能够证实这个木人就是秦伟霞刻的,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宋瑞龙道:“假如这个木人是秦伟霞做的,那就说明秦伟霞和这个案子也有关系。秦伟霞能做这个木人。那就得有人来放置这个木人。谁会把这个恶毒的木人放在孔庆云的床下呢?”
苏仙容道:“能够把这个木人放到孔庆云床下的人,只怕是孔庆云最亲近的人。如果我们能够知道孔庆云和他的妻子有什么仇怨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宋瑞龙神秘的对苏仙容说道:“你现在就去秘密的调查一下孔庆云和他的妻子滕妙珍之间的感情究竟怎么样?有了这些我们再找滕妙珍说话,就不怕她不承认了。”
苏仙容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等她回到滕妙珍家的时候。孔庆云的尸体已经被那些衙役抬回了县衙。
苏仙容走进孔彩莲的房间,他就看到孔彩莲正在宋瑞龙的对面哭泣,样子十分的悲痛。
宋瑞龙拿出了一个手帕给孔彩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苏仙容有些不高兴,她走到宋瑞龙的旁边坐下,道:“宋大哥,查清楚了,有问题。”
宋瑞龙道:“什么问题?”
苏仙容看了看孔彩莲,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当着孔彩莲的面说出真相时,宋瑞龙道:“说吧,没关系的。反正这件事我们迟早都要让彩莲知道的。”
孔彩莲惊讶的看着宋瑞龙道:“大人,是不是民女的父亲的案子有进展了。”
宋瑞龙看到孔彩莲的表情十分的平静,好像她和孔庆云的死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宋瑞龙道:“彩莲姑娘,你说对了。案情的确有了新的进展,我们也想让你听听。”
苏仙容道:“我走访了几家和孔庆云家关系比较好的百姓,据他们讲,这个孔庆云和他的妻子滕妙珍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孔庆云喜欢喝酒,喝醉了,回到家经常打滕妙珍,街坊四邻听到滕妙珍的凄惨叫声,心里都非常气愤,可是却没有人敢多管闲事。”
宋瑞龙看着孔彩莲道:“彩莲姑娘,对于邻居们的这些话,你怎么看?”
孔彩莲道:“民女以为大人应该把重点放在杀害民女的父亲身上,而不该过多的调查民女的家事。”
宋瑞龙道:“彩莲姑娘,此言差矣!实话告诉你,我们怀疑你父亲的死和他最亲近的人有关系。你母亲和你父亲之间又有仇怨,所以你母亲有杀死你父亲的嫌疑。”
孔彩莲吃惊的说道:“这不可能,民女的母亲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杀害民女的父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