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赌客都感觉自己的肺都快累的像八十岁的老太婆了,可是他们还是感觉呼吸困难。
绕指柔的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直通衣服,头上的头发在一根金钗的帮助下挽起很高。
金钗上还挂着两颗白色的会发光的珍珠。
这样子看上去并不可怕,而且还有点温柔,可是她一说话,就让人对这样的女人没有一点好印象。
绕指柔走到杀人的赌客面前,冷冰冰的说道:“你杀了庄主?”
那名赌客没有否认道:“是他要杀在下的,在下不得已才才挥动了一下袖子。在下不知道庄主的袖子里面发出来的寒光是什么,所以,就把那些寒光还给了庄主。庄主用自己的咽喉和胸口把那些寒光全部接住了,只是庄主的身体也许太差了,他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就倒在地上了。”
绕指柔轻轻拍打着自己的两只纤巧的手,道:“很好,很好。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把这种杀人的事说的如此高尚。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杀死了庄主了?”
那名赌客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在下就算不承认只怕也不行。还有,如果今天死的是在下的话,你们一定会对外说在下是突发暴病身亡的,与你们赌场没有任何的关系。”
绕指柔摇摇头,很缓慢的摇着头,语气十分冰冷,可恨,道:“不,你说的不对。你的死和死一只蚂蚁臭虫,没有什么区别。我们怎么可能会如此的隆重对外宣布你是突发暴疾而亡呢?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那名赌客淡然一笑道:“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我们的死活真的是无关紧要。我们死了,我们带过来的金子银子,岂不是都是你们的?你们除了注重我们身上的金银之外,你们还注重什么?你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无非就是想把我们身上的钱拿去。现在是赌,当我们不愿意赌的时候,你们就会抢。”
绕指柔的脸色非常难看,道:“这些话你说说可以,但是在我们赌场杀人就不行。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名赌客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杀人偿命!那在下问你们。明辉县,银虎茶楼的老板薛银虎是怎么死的?绿柳山庄的庄主杨松是怎么被人割下脑袋的?还有狂刀门的门主为什么死的时候,在地上留下了‘卧虎’两个字?”
那名赌客从手中拿出来一张纸,他用大拇指和无名指捏着纸的最上端,义正辞严的说道:“这张纸上的姓名,都是被你们卧虎山杀害的人。你们杀死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不肯归顺你们卧虎山。如今他们的亲人在四处告状,可是你们却勾结官府处处打压他们,或者刺杀,或者收买,或者堵截,这些人的名字都在,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在告状,有的告御状成功了。你们杀的这些人又该向谁讨回公道?如果说杀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么你们就先替他们偿命吧!”
“一派胡言!”绕指柔很很愤怒的说道:“这些事我们卧虎山根本就不知道,是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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