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声惨嚎传了出来,林凯剑刃上不住滴着血珠。后方远处忽然马蹄声阵阵,一大队人马朝马车处奔驰而来。
李斌让弟子吧剑上的血拭干,坐在马上静等对方到来。
“童校尉,这不是吐蕃使团的马车吗?”
“他们好像都死了。”
“那边有两人很可疑,拿下,带回去拷问。”童校尉指挥手下士兵抓捕李斌师徒俩。
“是。”立即便有五六名士兵翻身下马,过来要捕拿李斌师徒俩。
“哦,我当是谁呀,原来是李掌门呀。今天运气不错,让兄弟我在这这遇到了李掌门,这一次人赃并获,罪证确凿,公主就算在,也救不了你了。”
“将军,再不赶路,铁帅那边的集合将令就逾时了。”部下提醒铁平道。
“铁帅是我老子,逾时就逾时,哥罩着你们,没事!今天先把这个人给本将办了。”铁平马鞭遥指李斌说道。
李斌循声望去,此人正是那日在“圣华苑”酒楼被自己狠削的大齐兵马大元帅铁荣之子,铁平。
“将军,他们不下马。”过来拿人的士兵请示说道。
“废物!难道怎么拿人也要本将军手把手教你们吗?”铁平怒叱部下道。
“快滚下来,不然老子刀子可不认人!”几名士兵拔出佩刀吓唬说道。
李斌掏出虎头金牌,高举示意大喝道:“大齐总捕头在此办案,我看谁敢造次!”
几名士兵被李斌吓懵了,站在原地你望我,我望你,不敢行动。
见手下不敢动手,铁平气急,翻身下马,招呼身后大队部下一齐把李斌师徒俩给围了起来。
铁平这次显然是吸取了上次在“圣华苑”酒楼吃亏的教训,轻易不敢自己动手,让部下动手。
“动手!小小的捕头算个鸟!”铁平对李斌的总捕头新身份似乎不买账。
“我看谁敢动!”李斌亮出精武侯金印紫绶,大声喝道。
“铁将军,对方可是侯爷,我们惹不起。”童校尉一旁提醒道。
“闭嘴!我老子是大齐兵马大元帅,一等卫国公!侯爵算个屁!把他们给本将军剁了!”铁平想耍狠。
对铁平的耍狠举动,李斌冷笑,自己该做的都做了,铁平你不开眼就是你犯傻了,看这次谁削谁。
李斌双手漫天花雨施展开,仅一小会儿功夫,周围一百多铁平带来的士兵都尽数被李斌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铁平这厮见一百多亲兵一眨眼功夫就被李斌给轻而易举地打发了,惊得喊不出声来。
解决完周围的小杂鱼,李斌从马上跃起,一眨眼便闪身到铁平身旁,连续出指运劲,强行让铁平气血逆行。
“唉哟。”
“哎哟妈呀,疼死老子了。”
铁平除了身体体内经脉气血逆行外,李斌还给铁平加了点料,强注入了一股内劲,让铁平经脉气血运行更加紊乱。
这份活罪可不是好受的,李斌冷眼看着满地打滚的铁平,同一旁兀自在发懵的童校尉聊天:“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今天是……是我……们不开眼,惹侯爷您生气了,是我们错在先。”童校尉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应道。
李斌似乎不满意童校尉的话,故意瞪了他一眼,说道:“说得本捕头与你们这群吃饱撑着的人一样,没事闲得慌呀,本捕头发现吐蕃使团遇害,正在探查案件,是你们严重干扰了本捕头正常办案,本捕头才略施惩戒!”
童校尉看到尚在满地打滚惨嚎的铁将军,心里暗忖:“这侯爷口中的略施惩戒都像这般的话,那真要惩戒起来还不得像是在地狱走一遭哇。”
哪敢拂逆李斌,忙答应道:“是是是。小人记下了。”
“好了,该办的事业都办完了,走了。这些士兵穴道一个时辰后自行解开,至于铁将军嘛,半个时辰就正常了。”话音未落,李斌已驰出数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