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话音一落,乔知州脸色立即阴郁了下来,现在生杀予夺处置大权都在李斌手里,自己这个明德府知州只落得任人摆弄凄惨境地。
乔知州本来还想在李斌跟前耍耍官威,妄图用强横的手段逼迫李斌服软,知难而退。不曾想,李斌耍起狠来比他厉害多了,搞到最后,乔知州反倒成为了一名待罪候审的囚犯,乔知州心里那叫一个悔呀。
“小兄弟,你姓甚名谁?契约是在何种情形下签下的?”李斌坐在堂上大声问那名冲入府衙大堂的年轻匠人。
“回大人,小的名叫周朝贵,是明德府瓷器工坊的一名工匠,那日,这狗官手下的齐师爷带着几个州府兵丁闯入我家里,说若是不乖乖签下这份契约,不仅要把我家作坊捣毁,还要封掉我家的作坊。最后爹爹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他们的无理要求,在这份喝血的契约上画押了。”年轻人跪伏说道。
“周朝贵,你起身说话。”李斌说道。
“谢大人。”周朝贵站起身。
“你现在回去叫同你一般遭遇的瓷器工匠一同过来,就说有人为他们做主,想废弃这份契约的±,都统统过来做证人。”李斌大声说道。
李斌这么做是想把工匠们受到官府欺压订立契约的事实坐实了,日后处置起来就简单方便多了,外人也无话可说。
“好的,大家伙都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呢。”周朝贵一脸喜色,飞奔出大堂去了。
半个时辰后。明德府大堂里站满了瓷器行业的工匠们,人人脸上都满是兴奋高兴的笑容。
“亚威。待会儿你按为师的意思写一份知州的自供状。”李斌吩咐道。
“谨遵师命。”案台上笔墨纸砚齐备,魏亚威扎好马步。拉开架势,在李斌授意下,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功夫,一份洋洋洒洒的自供状就宣告完成了。
“行啊,字不错。”李斌赞道,拿着这份自供状行到乔知州身旁,说道:“乔大人,人证物证尽在。你看看这份罪状书,若没有异议,就签字画押了吧。”李斌把罪状书扔给乔知州。
乔知州拾起这份罪状书,看了一遍,摇头说道:“我不签字,也不画押。”
乔知州也不笨,知道自己倘若在李斌授意写出的认罪书上签字画押,那么一切就会成为定局,成为铁案。自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不签?那也随你。你骨头硬就随你,我从不强迫别人。”李斌若无其事笑道。
而跪在一旁的乔知州已经脸若死灰,一脸痛苦状,眼泪鼻涕齐流。只过了一小会儿功夫。乔知州便疼得嗷嗷乱叫,满地打滚了。
李斌则是在一旁冷眼瞧着,恶人自有恶报。李斌只是用指法在乔知州几处穴道经脉上略作了一些手脚,毫无伤痕印记。就算是要验伤都验不出,但被施法之人所受痛苦却是难以名状的。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乔知州哀嚎求道:“总捕头大人,我认罪,我签!”
契约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拨云见日。明德府大堂上满是欢声笑语和庆祝的掌声。
李斌把明德府契约一案写成条陈,让明德的浮屠门飞马探报的弟子送进京城楚王府邸。
明德府知州毕竟是大齐朝廷命官,最后的处置还是得由楚王齐兴定夺,自己这个总捕头就不用操那份心了。
契约一案已由李斌定案,楚王齐兴那只不过是走个程序,流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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