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袭黑衣,头上戴着斗笠,腰间挟着一男子,入了屋内。
将男子放于木床上,蜕下其身上衣物,左手一翻,拿出一圆灿灿鲜红珠子,轻轻一握,珠子爆裂,一股红色烟雾弥漫开来。
男子呼吸之间将红色烟雾尽数吸入腹中,陈达见此,身形一闪,来到另一张木床上。
将平躺在其上一朱唇粉面女子抱起,放至男子身上,而后退出木屋,关上屋门。
窦英杰缓缓醒来,睁开赤红的双目,意识昏沉,口干舌燥,身体似要炸裂一般。
身边传来女子一声娇吟,他偏过头见一身段婀娜的女子睫毛微颤,嗅着她身体散发的淡淡幽香,猛然一个人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窦心薇睁开双目,只见一个身影向自己扑来,她惊呼一声,欲要反抗,全身灵力却调动不得。
“窦英杰,你要干什么?”窦心薇看清身上人面目,大声叱道
窦英杰不管不顾,充耳不闻,十分粗暴。
“窦英杰,你这畜生。”窦心薇不断挣扎躲闪,歇斯底里的喝骂,却丝毫阻止不了窦英杰,此刻的她就如待宰的羔羊。
窦英杰不顾一切得扑上去,他意识一片昏沉,全身血管暴起,眼前的人就如同甘霖一般,能使他枯旱的身体重焕生机。
窦彦斌迷迷糊糊醒来,身体四肢仍有麻痹之感,他看了眼四周,到处是郁葱的大树,这才想起,自己被人劫持,只是怎么到了这里?那个人呢?
他赶忙起身,发觉身体已被下了灵力禁制,全身灵力丝毫调动不动,他向前走去,见有一竹屋,其间隐隐传出女子凄厉的喊叫声。
这深山之中怎会有竹屋?莫非是那人的修行之所,他面色一变,正要离去,听见女子叫喊声,声音有些熟悉。
他侧耳仔细一听,像是自己未婚妻子窦心微声音。
“窦英杰,畜生,住手。”歇斯底里的叫喊传入了他耳中。
是窦英杰,他怒不可竭,径直上前,推开木门,眼前情景不禁使他血脉喷涌,怒发冲冠,直气的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窦英杰压在窦心微身上,双手抓着其双臂,粗暴有如禽兽。
“彦斌,救我。”窦心薇披头散发,见到他大喊道
“窦英杰。”窦彦斌目眦欲裂一身大喝,上前抓住窦英杰肩臂,一把将其拉开。
窦英杰抬起头,眼神凶狠如择人而噬的野兽,他一声大吼扑上去,压住窦彦斌猛击其脑袋。
窦心薇在旁惊恐叫喊。
眼见窦彦斌脑袋就要被附带灵力的拳头击碎,唐宁从地面现出身形,灵力向窦英杰身上涌去,将其制住,身形一闪,在他身上一拍,窦英杰身体软软倒下。
他一挥手,一道灵力激射而出,窦心薇脑袋一偏,滚落一旁。
唐宁看了眼已被击晕的窦彦斌,手掌放至其泥丸宫处,施展其控魂术,神识透过掌间侵入其体内泥丸宫识海中。
唐宁游荡在其识海内,见其识海中一团绿色光芒盘踞一方,他立刻朝那绿色光芒体冲去,三下五除二将那团绿色光芒吞噬,而后他神识控制了这个身体。
窦彦斌缓缓睁开眼,目光呆滞,缓缓开口道:“好,那便信你一次,拿下窦文才,重选我父亲做家主。”
“目今尚未查到窦文才的铁证。”
“词谣我已命人传出,找的都是一些地痞无赖。”
“放心,戴着人皮面具,他查不到我。”
唐宁神识控制着窦彦斌的身体开口道。
不知过了多久,窦英杰眼中赤红之色渐渐消退,意识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不可置信看着身下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人儿,再看木床边躺在地下已无气息的窦彦斌,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涌进他脑袋渐渐连成了线,怎么会这样?是有人设计陷害。
他匆匆慌忙逃出木屋,正要御剑离去时,一个人影倏然间出现在他眼前,手中拿着一片绿叶。
…………
乾易宗,宽敞明亮的屋室内,窦晓盘坐在蒲团上打坐修行,他被鲁星弦下了禁足令,三年内不许出入此屋室,屋室门口虽没有人站岗,但都换成了暗哨,两侧屋室都有情报科弟子监视。
好在虽被禁足,身上灵力禁制已被解除,三年时间于修士而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当是历经一番苦修罢了。
房门推开,鲁星弦自外走来。
窦晓睁开双目,见是鲁星弦心中吃了一惊,又有些忐忑不安,赶忙起身行了一礼。
“窦晓,上次你的差事办的不错,故而宗门特赦,只罚你禁足三年,仍许你修行,你可有怨恨?”鲁星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