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白衣少女神色越发得意,哼哼了两声,仍是一言不语。
“不知我何处冒犯得罪了您,还请明示,我一定改正。”唐宁见她这幅模样,再次躬身行了一礼,真诚说道。
小斩是他目前最大的倚靠,偏偏又没有什么办法控制,因此更不能将她给得罪了。
这个事情如果不搞清楚,这一次她坐视不管,下一次就真的可能见死不救,唐宁可不愿意平白扔掉这张好牌。
“小宁子,现在你知道错了吧!”白女少女双手抱于胸前,头颅高高扬起说道。
“是,我一定改正,不知道您指的是?”
“小宁子,你这个人做事情不厚道,你算一算,我帮你解决了多少次麻烦,你答应的那些吃的喝的呢?一次都没给过。你要再这样,我可不帮你了,随便他们欺负你。”
原来是为了这个,唐宁心下无语,赶忙说道:“您宽宏雅量,请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离开了这里,必然给您准备充足的灵酒灵食。”
“这是最后一次了哦!你要引以为戒,仔细记着。”
“是,我一定谨记。”
“那你记得一共欠我多少东西吗?”
“一共一百坛灵酒,一百份灵食。”
“嗯。”白女少女点了点头:“我要休息了,在你拿来那些吃的喝的前,不要再喊我了。”
说罢,其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光径直入了储物袋中,钻入玄色滕树内。
唐宁微微叹了口气,拿她是毫无办法,只能顺着她心意。
也不知她方才说的是气话,还是真的打算不理不睬,要是真不管自己死活,以自己的实力,恐怕难以周全。
早知如此,说什么也要买些灵酒灵食供应给她。
唐宁走向前去,见青风猿巨大身形四分五裂,隐隐有光芒闪烁。
他破开其身体,从中取出一颗金灿灿鸡蛋大小的圆丹。
正是该妖兽的妖丹。
在小斩凌厉的攻击下,青风猿周身空间被紧固,没来得及自爆妖丹,就被斩杀,是以其体内妖丹完好。
妖丹虽是难得之物,但在这种形势之下,他实在欣喜不起来。
身后乌泱泱的妖兽大军正在追赶四散而逃的修士。
他身形一缩,遁入地底,快速穿行而去。
唐宁不敢在地面现出身形飞遁,唯恐被牧北联军发觉。
他一路遁地而行,朝着左前方而去,尽量避开与其他人相同的逃窜路线。
一直穿行了约莫一日有余,忽觉自己闯入了一个禁制中,前方到处灰蒙蒙一片烟雾,连地底都是如此,渗透着烟雾。
里间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周遭无处不在的烟雾缠卷,他心下且喜且愁,此地既然是个禁制,必然是玄门守卫之地。
但他贸然闯入了禁制内,该怎么将身份传达给守卫阵法的人,这却是个难题。
万一对方将他当成牧北妖魔,发动禁制攻击,那可就完蛋了,没死在牧北妖魔手中,反而死在自己人阵法内,想想就窝囊。
他钻出地底现出身形,放眼望去,整个天地一片灰蒙。
他不敢妄动,这里间的禁制可不认人,若一个不慎,引发了禁制攻击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唐宁心下犯愁,他现在处境是进退两难,既入了阵法禁制,想退肯定是退不出去了,若往前进,他又不敢。
他对阵法之道一窍不通,哪个地方是禁制区域,哪个地方安全,哪是他能分得清的。
关键是,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牧北妖魔迟早得攻到这处地界来,到时候他一个人干杵在这里,四周都是入禁破阵的牧北妖魔,还不把他给生吃了。
唐宁苦思无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良久,他手中一翻,拿出一块令牌和一根玄色长条状物。
他右手握着令牌,左手在长条状物上一拉,火光乍起,一道焰火冲破灰雾直冲云霄,在半空中绽放开来。
此物乃他平素轮值所发放的焰火信号,若遇紧急情况,发射此焰火,周边有巡查的队伍看到,会立刻赶来。
他右手拿着自证身份的令牌,矗立于浓雾,希望焰火能够引起操控阵法修士的关注,进来解救自己。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除此之外,实在别无他法。
他贸然闯入阵中,肯定已经引起了守阵修士的注意,现在他拿出自证身份的物件,如果守阵修士能够确定他是友非敌的话,想必应该会来接应他。
唐宁手持令牌静静等待着,直至前方一道微弱光芒出现,遁光落至他身前,现出一光额阔面,身形挺拔男子模样。
“道友可是此阵守卫修士?在下第三纵队,第七联队直属弟子唐宁,因队伍被牧北妖魔围攻,在下与妖兽搏斗,与大队失散,不期误入此间,万望道友带我离开此阵,共抗牧北妖魔。”唐宁见其遁光落下,赶忙说道。
男子接过他手中令牌,确认了身份,打量了唐宁一眼,开口说道:“你们第三纵队的第二道防线应该在千山岭和落月谷一带,怎么跑这里来了?”
唐宁道:“在下因被牧北妖兽追赶,慌不择路,因此与本部偏差,不知不觉误入此间,敢问道友,此是何处?道友尊姓大名?”
男子答道:“这里是茫荡谷,是我们第五纵队驻守之所,我名李孝元,是阵旗队弟子。”
“恳请道友带我离开此阵。”
“跟我来吧!”李孝元说罢,遁光腾起,唐宁赶忙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漫天浓厚的灰雾,行了约莫有一刻钟,见前方一处光芒闪烁,半空之中一个巨大的圆形黑洞漂浮。
两人相继穿过黑洞,唐宁只觉脑袋微一昏沉,一阵天旋地转,忽尔眼前豁然开朗,周遭灰雾霎时消失不见,身下是一座巨大的阵坛,其上篆刻着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各种符文。
整座阵坛高约千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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