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琦经过了两天一夜,高强度的开车和飞行,终于偷摸辗转地回到了帝景城。
走出机场的那一刻,闻到旧年冬日的空气,他都觉得苦涩激动地想落泪。
他一边回忆一边展望,要怎么见顾惜?租辆车,然后亲自去她公司或者家里等吗?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别人帮他做的。
他提着棕色牛皮翻扣的箱子站在机场外,黑色大衣立着领子,冬日萧索肃穆的雾霾中,他身形气质英俊不凡,如强势杀出的一抹亮色。
起到了强烈美化周围环境的作用。
“先生,让让。”有中年阿姨推着行李车过来,他站在路中间碍事。
他退后给那阿姨让地方。
然后发现,离开他熟悉的环境,机场都令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他左右看看,没人带路,没人准备好车来接,这时候,出租车在哪儿?
他顺着指示牌,找到出租车停靠的指示牌,向那边走,走到侧面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停靠的很多车,来送人的。
出租车在另一面,他走的更快,前面是那个刚刚让他让路的阿姨,看样子也是刚下飞机。
他看向对方箱子上的托运条,然后就见那阿姨脚下一拌,扑倒在地。
行李车冲往马路,程琦眼疾手快,连忙上前一步抓住行李车,把自己的箱子顺手搭上,而后右手空出来,又躬身潇洒地扶起那阿姨。
阿姨连忙道谢,说,“我女儿就在里头,她着急上厕所进去了。我坐飞机太久,刚刚腿忽然不好使了。”
程琦左手拉着她的行李车,右手扶人。
那阿姨站着不动,说,“我腰椎键盘突出,好像闪了,现在不能动。”
程琦左右看看,说,“那往旁边站一站。”
“好,等我女儿来。”
程琦扶着她艰难地往旁边挪了挪,阿姨走到旁边,扶着腰,程琦把行李车停好,说,“怎么样?”
阿姨说,“我包里有临时止疼的药膏,就在拉链旁边,你帮我拿一下。”
程琦指着一个手提包旁边,“这里。”
“对。”那阿姨疼的说话都不顺了。
程琦拉开拉链,看到里面是盒装的药膏,他抽出来一张。
那阿姨伸出手。
他递过去,看那阿姨撕了几下都没有撕开。他戴手套的右手伸过去,说,“我帮你。”
拿过药膏,他左右看看,没有口,觉得有点奇怪,不是正规厂家出的吧,连剪口的地方都没。他想到顾惜设计瓶子的时候,连握在哪一个位置,会产生什么样的体验都要想到,觉得搞生产的,正规企业和一般企业就是不一样,想到等会要见女朋友,心情真是……激动中带着不可自已的雀跃。
还是没撕开,他去了手套,
然后,撕开了,液体混合药膏流淌出来,他一愣,“怎么是……”然后,他就觉得昏昏沉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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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先生焦急地在客厅里左走右走。
程进说:“之前已经说过,两家再没有关系,再说,就算有事也该回家去求程老爷子,我哥又从来不管你们家的事。”
米先生说,“我就米瑶一个女儿,三爷,你看在米瑶也算和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帮忙找找人。”
程进板着脸说,“这事情我也拿不了主意。人都是我哥的,我哪里有人帮你去找人。再说,那天你们离开程家,咱们说的多清楚,以后老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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