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王的!”
路易十四稍微平息了一丢丢怒气,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对卢福瓦侯爵道:“现在法兰西已经有一半的土地上没有了清军,人民们一定期待着朕回到法兰西领导他们,朕要跟明国人商议,返回法国,领导人民这场保卫国家的战争,朕要让维拉尔带着朕的二十万大军回来!”
卢福瓦侯爵的表情仍旧很苦涩,他并没有向自己的君主明言,但是他认为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维拉尔元帅现在整个都被大明捏在手上,没有大明提供的补给,维拉尔动都不能动。而且现在维拉尔表现出来的态度,显然已经对路易十四失望,宁愿跟大明合作。
其实不止是维拉尔元帅,法国国内的普通百姓们也许在很多年前曾经歌颂过他们的太阳王,认为路易十四是一位有能力的君王,但是随着路易十四抛弃法国,逃到阿卡迪亚,清军在法兰西的土地上肆虐而路易十四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法国人已经对路易十四死了心,甚至心存厌恶。
让法国人喜欢一个人不难,让他们讨厌一个人也很容易。
“臣尽力而为。”卢福瓦侯爵只能这样向路易十四表示。
这位君臣不知道的是,就在魁北克城这个风雪交加的晚上,城内一处民居之中十几二十个人聚在这里,商讨着什么大事。
“该死的路易十四,这个时候居然还对阿卡迪亚加重税,想要压榨我们阿卡迪亚的民力组织他的军队。”
“让法国沉沦在鞑靼人和斯拉夫人的手中,他是法兰西民族的罪人!”
“晁先生,我们再也等待不下去了,阿卡迪亚应该加入大明帝国,加入北美海外领,同其他北美的殖民地一样,享受更平等更优惠的政策,我们的人民应该受到更好的教育,应该可以自由通商,应该废弃掉令人作呕的贵族制度,让每一个人都拥有未来!”
“是的,这不就是我们这些人聚在这里的原因吗?”
这些人大多是阿卡迪亚殖民地的新兴阶层,不是商人就是律师、医生、教师或者小个体户,他们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阿卡迪亚人党”,代表着是扎根本地的力量。而实际上这个阿卡迪亚人党的成立跟大明脱不开关联,最初创党的成员很多都是在君安府等地接受过大明教育,或者有生意的人,而名叫晁先生的这位顾问,经常给他们进行一些大明先进理念的讲座,晁先生的真实身份自然是一位锦衣卫暗线。
阿人党的领袖之一的阿布特看向总是温文尔雅的晁先生,问道:“晁先生,我们认为只有先进、进步的力量才能给这片土地带来繁荣,不是路易十四和他那些腐朽的贵族们。如果我们想要加入大明北美海外领,我们能否取得一个相对自治的地位呢?”
晁先生如弥勒佛一样地笑着:“当然是可以的,大明帝国接受那些拥护帝国价值观,并正义和奋进的人士们。阿卡迪亚可以组织自己的自治公署,只要接受来自理政院的派员,同时接受大明宪法和法律体系、国家教育体制以及无关税的自由贸易,就能够成功的。”
阿布特点点头:“那么,先生们,是时候对路易十四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