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安静了下来,好像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很糟糕?”
我擦,大新闻啊,这头暴龙也会有这样的自觉?简直都不能好好的聊下去了有木有!
两人互相看了眼,他们也在天人交战,这会儿是说实话然后被暴打一顿好还是要昧着良心告诉他大爷你也不算很遭。
也许是两人的沉默,让严成周有所觉,不等他们说话又开始晕晕乎乎的喝了起来,“不想说就给我统统闭嘴,今天喝通宵,谁敢倒下我都把他弄醒!”
他妈的,每个人都觉得他很糟糕,那他为什么不随了他们的意,既然糟糕就糟糕透顶吧。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严成周眉宇间尽是不耐,想也不想就把手机给砸了出去。
陆明:喂喂喂,就算是你家mida,这么摔也会碎吧。
给使了个眼色,张少认命拿去捡了起来放回桌上,严成周瞥了眼正要再扔。
两个少爷欲哭无泪:您这是玩上这么幼稚的游戏了啊!
那么不痛快,那就冲着七爷发啊!何必拿他们两个来欺压,想想就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惨。
说起来这位少爷最近也算是茶余饭后的笑话了,据说先前订了个大小姐最后搅黄了,严家拉下脸来赔了不少,现在谁家有闺女见了这个煞星还能喜欢上啊,到底是和自己有多大仇需要让自己这么人见人憎啊。
但陆明已经打算再去捡的时候,大少却是不扔了。
他盯着手机上的号码,反而接了起来,“你还打来干嘛!”
你个混球,还知道打回来?
卧槽,幸好他妈的刚才没摔破。
“太子,现在几点?”
也许是对方温和的声音有着什么安抚人心的魔力,严成周酒有些醒了,迷迷糊糊的看了眼表,反常的没说什么讽刺的话,“3点10分。”
对方到也不质问什么,反而越发安抚,“去洗个澡醒醒酒,再喝下去就要胃穿孔了。”
记得前世严成周就因为胃穿孔进了好几次进了医院。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你是老子什么人,要你多管闲事。”严成周撇了撇嘴,无视身边两个像看世界奇观的人。
你刚都打来了,我能不管吗,难道任你这么糟蹋自己?
“上次答应你做一桌菜,就明天吧怎么样?”
“你求我啊!”严成周微醺的眼睛,望着顶头的灯,只觉得这灯光照的挺舒服。
“……”电话那头顿了顿,“求你。”
“既然你这么拜托请求,那么就给你个机会。”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语气依旧霸道。
挂上电话,看到盯着自己的两人,“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啊!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整天除了喝酒泡妞还会什么!”
陆明两人:我了个艹!你再说一遍,不不,我们没听清你到底有多无耻!
“让人给我准备楼上客房,老子要洗澡睡觉了!和你们这群人混在一起,人都堕落了!”
陆明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无耻的把所有罪名都加到他们身上的人,到底是谁大半夜把他们约出来喝酒的?
他们已经能够深深体会那些个头一天喝高了,第二天发现自己被侵犯的黄花大闺女的心情,你这个禽.兽!
走出门口,沿着楼梯向上走,严成周闭上了眼,缓过醉酒后的眩晕。
嘴角不知不觉固定在哪个角度上。
每个人都觉得我人渣混球,在这个我最混乱糟糕的年华遇到了你,好像也不再那么糟糕。
谁的青春能没有冲动张扬,能没有一时糊涂,能没有悔不当初的时候,那是破茧的过程,那某一个瞬间被撕掉一层皮的痛苦,是痛彻心扉的。
很多蝴蝶,是在破茧的那一刻,痛得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