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被七爷宠着护着还不觉得什么,只有在此时此刻,才能切身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待黎语是多么春风化雨,温和纵容。
少年嫣红的唇开合着,发出细小的声音,“有个要求……”
柔软而挠人心肺,就如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柔弱、毫无攻击力。
“你是第一个,在这种情况下,与我谈条件的。”严渊毫无波澜的声音,让人发颤,满意的看到猎物抖得越发厉害,却格外顺从,“说说看。”
严渊没有心思在一个要发泄谷欠望的人身上,花太多精力。
若不是实在太像黎语,他甚至不会多花下任何一分心力。
“就、就一次……”
传来男人的冷哼,似乎在嘲笑黎语太自以为是,他只是要发泄一次生理谷欠望,难不成还指望三番两次找个男人,自从发现对黎语超乎寻常的感情后,严渊唯一一次发泄,还是对着那少年的贴身内衣。
“你的选择。”
“第、第二。”
严渊满意的笑了笑,凑近黎语脖子,热气喷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鸡皮疙瘩。“真乖,我喜欢识时务的孩子,若你刚才选择第一条,在你进舞团前先让你变成没有呼吸的尸体,嗯?”
那勾人的尾音,却透着死神的气息,这个男人彻底撕下面对黎语时的冷静淡然,呈现出来的是残忍绝情的一面。
少年恐惧的缩了下,踌躇着,似乎不知道第一步该做什么。
严渊不做任何提示,只是看着少年纠结着急,看他如何行事。
“解开拉链。”男人欣赏够了,才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少年跪趴在地上,看向男人两腿间的硕大隆起,好…大,真的好大……
本来的雄心壮志在看到男人那巨物后,有些退缩。
男人却不阻止,只慢条斯理的继续看着少年,若是黎语能变成这样……
随即又溢出淡笑,若黎语是这样,也不值得珍惜,不值得守护。
这是无法成立的命题。
少年咬牙,那红唇被他摧残着,却散发着另类的艳色,严渊的神色有些恍惚,将面前少年戴着面具的脸幻化成另一张脸,本来就硕大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一次膨胀。
怎,怎么又…?
黎语看着,抖着手磕磕绊绊的解开男人的腰间皮带,隐隐触碰到男人的腹肌,有力而极具爆发力,鼓着勇气将拉链往下拉,在碰到那隆起时,手抖得太厉害,就滑了开去。
他能感觉到,男人投射在他头顶上的目光,炽热无比,在抬头的刹那,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神色,却好像在透过他注视着另一个人。
少年很心慌很愤怒,都走到这一步,他不能容忍这个男人心里还在想别的人,他把自己当谁的替身?那个在七爷心里的人,是男,是女?
不可能,有谁有资格获得这个男人的心!不会的,一定是错觉!
这个男人永远不知道,他在留下自己的时候,他有多欣喜若狂,又有多痛彻心扉。
欣喜七爷并不排斥男人,痛苦这个男人的心深不可测,谁也得不到。
至少今天他绝对不给那些人趁机勾引七爷的机会,开弓没有回头箭。
少年将心中的杂念燃烧殆尽,虽然手依然抖,但男人的配合让他顺利拉开了男人下方的贴身衣物,那硕大露了出来。
怔怔的看着,他以为自己会恶心,会厌恶。
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女人,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身理和心理居然都没有排斥。
湿漉漉的看了眼正注视着他的男人,男人的眸底好似绞碎着什么,黑不见底。
心一跳,他不敢再看,上辈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实在有需求也是用自己的五指姑娘,从没想过有一天要给同性别的男人纾解。
就在手要碰上去的刹那,男人下达了第二个命令,“用嘴。”
低沉黯哑的声音,摄人心魄,只是音色始终平稳冷静。
什么!
黎语惊吓的看着男人。
这东西,可以用嘴吗?
完全缺乏相关常识的黎语,懵了。
这辈子还没吻到垂涎已久的男人,却要先吻了男人的那地方!
也许是黎语停顿太久。
男人有些不耐烦,冷清的表情,“不愿意就滚,让愿意的人进来。”
对待晚辈和玩物,这个男人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一个随后可丢,只需要生理的释放的东西,何须任何耐心。
混蛋,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让别人进来。
做梦去!
黎语两眼一闭,尽量张开嘴就包裹上去,几乎要让面具掉落。
即便尽量的去吞,却还是没吞下全部,整个口腔都被男人充满,属于那男人的气味满满的溢出来,他有些难受。
眼角划出了泪珠子,却始终没有吐出来,反而尽可能吞多一些。
男人看着自己的进入那张诱人的红唇,少年垂下的眼帘好似在撩拨他的神经,那隐藏在纱衣下的身躯,无一不吸引着他。
严渊有如实质的侵略眼神闭上,他不是黎语。
再次恢复了些许清明,命令道:“避开牙齿,然后轻轻转动舌头,对……就是这样……”
在男人的指导下,黎语缓缓吞吐着。
太过青涩,依旧撞倒男人的那处。
似乎是受不了黎语的慢动作,男人大手撑在少年的后脑勺,冷声命令:“再张开。”
黎语感觉自己的嘴已经张到最大,痛得麻木了,是男人的实在太大。
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男人却并不怎么在乎,冷心冷情到让人厌恶的地步。
渐渐的,男人的喘息略微粗重,黎语也是男人,当然知道恐怕已经到了临界点了,他加快了嘴上的速度。
男人腰部一动,那处就顶到了喉咙,有什么滚烫的热流毫无阻碍地直接淌进少年喉咙里。
少年虚脱的蹲坐在地上,那些液体还没吐出来就滚落进身体里。
他现在思考不了任何事,脑中还是眼中,满满的全是这个男人,他觉得,自己真的完蛋了。
就算七爷这么厌恶这么漫不经心的随意对待他,他还是觉得……值得。
少年的身体在薄纱下,隐隐透着粉红色,那艳色的红唇,湿润的眼,全身散发着隐隐的慵懒,严渊狠狠闭上了眼,刚刚发泄的地方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该死!
一次便已足够,他如何能失控第二次!
还没等黎语休息一会,男人已经拉上了拉链,又恢复了原样,脸上完全没有发泄过后的温和,反而更冷了,话语也像冰渣子,“还留着干什么,真要我艹你?”
这般流氓一样的话,从严渊嘴里说出来,却只让人感觉到寒冷的愤怒。
那是自我厌恶,从未消去过的厌恶,他居然,还是被生理需求左右了理智。
妄图掌控所有,最后被谷欠望掌控的却反而是他。
黎语打了个颤,再也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的离开。
看着那少年离开,严渊陷入沙发中,想着那个喊“七爷”的小家伙,一颦一笑,每一个羞涩每一个努力甚至每一个讨好自己的瞬间……
只觉得更加空虚。
身体上的宣泄得到满足,但心却更空了。
那个人,无人可以代替。
这样的发泄,不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