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然就会有感应,这个男人精神力异于常人。不行,这个时候不能轻易联络三号。
“我让人堵在了好几个出口,真没想到你会选择离开,他对你这么好,你这么回报他还真是让人心寒啊。”
他,自然指太子。
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只有一个可能,这人恐怕偷偷控制了监控室,然后看到了他们在室内的情况。
不然怎么可能那么清楚自己的动向。
黎语并不知道,前世今生都有一段时间七爷和太子受到不明人士的攻击,而这个时间与这几年正好吻合。黎语只是个学生,无论是太子还是七爷都不可能把家务事和他说,再说严家的仇敌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七爷的势力总有鞭长莫及的地方。再加上现在大部分产业转型,不再只是控制私下的钱权交易,严家做事更低调,严渊也很好的掌控着一个度。
而这批人动作快效率高,并且有非常高的反侦察能力,像游蛇一样非常难抓,他们不恋战似乎也不是为寻仇,仅仅只是为了让严家不痛快,防不胜防。
那个领头人是个相当狡猾的罪犯,在非最高权限查看的档案里,这人算是进了前十的通缉犯,身怀多种绝技,更因为非-法走-私,赚了一大笔钱,他拥有多重伪装,擅长易容和伪装成各种角色。
“与你何关?”黎语冷声道,这个人渣,看到他就犯恶心。
“呵呵,是不关我的事,但怎么办,你刚才湿-身的样子让我的小兄弟有点兴奋,做我情人怎么样?”杨瑾然噙着笑,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捏住黎语的脸就用湿濡的舌头舔了个遍。
黎语只感到自己的脸上,全是口水,湿湿粘粘,胃里都反酸了。
“呸,变态!”杨瑾然一直躲在暗处,黎语并没有发现这人下-体的肿-胀,长针眼啊!打量了一番杨瑾然,冷静讽刺道:“你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眼周浮肿,是肾亏了吧,像你这样的过了30岁恐怕那地方就要废了,若是一个湿身的男人都能让你兴奋,那只能说明你的那地方比普通人更容易兴奋,经常精-虫冲-脑是吧!男女不忌的人渣。大约只要是长得还不错的男女都能让你有兴趣,你是个喜爱寻求刺激并且只要性质来了就会和人建立无数性-关系的杂交-狗,你这样的,连称之为人都不配!”
杨瑾然只楞了一下,就被黎语的言论吸引,他是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有这么强的观察力,而且处处都捏在他的短处,够毒啊。
这样的少年,要是长大还得了。
气恼到是没有,杨瑾然就爱别人骂他,骂得越厉害他越高兴。
“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你了。”吸了下口水,杨瑾然色-眯-眯的眼睛扫着黎语的下-半-身。
“呸!”
杨瑾然也不介意,“我真想看到你这样美丽鲜活的小宝贝,向我这个‘杂交狗’求饶的样子,那画面~~”
杨瑾然好像已经预见那样的场面,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陶醉的眯起了眼,“一定很美味~~”
那两个雇佣兵似乎接到了什么消息,对着耳麦说了几句黎语听不懂的语言,又向雇主道:“上头说严家派下了b34士兵队伍,下达秘密围剿指令,调动了当地警察!并且,刚收到线报,七爷似乎恰巧经过这里。”
黎语眼睛一亮,七爷!
“哦,该死,追上来还真够快的!”杨瑾然看了眼黎语,有些不甘心,若是带着这个小鬼肯定逃不掉,真是可惜!“算了,还有别的机会,把他放下吧,撤!”
在两个大汉松开黎语的时候,没人会注意到黎语一直在养精蓄锐,就等待这一刻的松懈。
从被袭击到如今,黎语一直表现的手无缚鸡之力,这时候即便是这几个人也想不到他能爆发出这力量。
他猛然发力,扯下杨瑾然脖子上的玉佩,紧紧拽住这个宝贝,就疯狂向反方向跑去。
若不是为了三号,他才不会为了让杨瑾然放松警惕,在这里周旋那么久。
“需要追吗?”大汉有些惊奇,华夏人果然是生命力最顽强的民族,即便是看上去那么无害的孩子。
“不必。”杨瑾然嘴巴咧开,露出皓白的牙齿和血红的牙龈,“原来是他的东西,这小家伙越来越有趣了,看来秘密不少。这样的赝品我可还有不少,正好可以实验下那些东西对人体的效果。这次回到华夏,果然没让我失望。”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在手中把玩。
“走吧!”
一群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一个公子哥儿躲在暗处,他是跟着黎语过来的李晏李公子,他本来只是想找黎语搭讪一下,还不是上次酒吧碰到的时候心痒难耐,这会儿也就想偷偷腥,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变态的一幕。
根本大气都不敢喘,人没走他根本不敢出来,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变态啊!
他只是个家里有点小钱小势力的良好市民,完全不想牵扯到这些纷争里面。
现在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打算碰黎语了,那小鬼说不定就是个谁碰谁死的体质,漂亮的男男女女那么多,他犯不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去摘危险系数最高的那朵。
李晏边腿软边走回去:我还是最适合当我的纨绔,呵呵!
黎语回头发现没人追来,才将手里的玉佩带回脖子上,轻轻抚摸着它,[三号?]
依旧没有反应,怎么回事?
黎语焦急地又喊了几次,不知道按到了玉佩哪里,忽然飘出一抹诡异的香气,让他头晕脑胀。
眼前的空间好像都扭曲了。
糟糕,这个玉佩恐怕不是三号!
黎语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精神处在危险的边缘,他咬破手指,疼痛和流血让他勉强保留一丝清明。
他不知道自己撞到了谁,只知道拼命跑。
跑,快点跑,不能晕。
直到在二楼往下看到站在大厅的醒目男人,他才止住了奔跑。两队训练有素的人出现在大门口,从不同的方位前进,而站在暴风雨中心的男人始终平静的听着属下的报告,整个会所都被包围了,而无论是那些招待员还是客人,似乎都被勒令待在房间里,没人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忍着思念,想得心都痛到麻木。他好像已经好久没有再见到这个永远冷清的好像没人类情绪的男人。
这时候黎语脑海里已经没有了刚几十分钟前的痛苦和压抑,他没有更多的理智去分辨那些世俗给予的枷锁,现在只剩下最本能的汹涌思念和喜悦。
大约是看到七爷的瞬间放松下来的精神,黎语忽然就觉得自己会很安全,那男人只要存在,给予他的安全感就没有人能代替。
三十二在看到黎语跑到二楼环形台上的时候还吓了一跳,黎语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开口,就发现黎语居然直接闭上了眼,眼看着是要晕了。
卧槽!!!!!
这是二楼,黎少你别晕啊!!!
这是要摔死的节奏啊!!!
黎语晕下去的地方,是二楼的栏杆处。
“黎少!!”
三十二简直吓得肝胆俱裂。
七爷猛然回头,就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扑出栏杆的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