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那么多人,严家是不是疯了!七爷也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知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但当看到一排士兵举着枪整齐摆出举枪的动作,森然的脸上全是冰冷的机制表情,看的人瘆的慌,一下子,这些人纷纷闭了嘴。
而这个时候,被强行留下来的几个家族首脑,却被士兵拘在大厅中,其中两个甚至是和严氏合作多年的国内家族莫家和雷家,还有几个曼奇尼家的长老,他们容色铁青,恐怕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像牲畜似得绑着,丢到地上的时候。
但他们个个都不笨,见事迹败露到没有吭声,只是等那个男人到来。
忽然,在几乎安静到诡异的宴会大厅中,两队穿着便服的士兵踩着铿锵的脚步步入,他们是严家的爪牙,只听从七爷号令,个个都能在普通人和士兵的角色中切换自如。
在他们死寂的表情中,迎来了那个男人,他依旧是那副模样,看上去就像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优雅的像个书香门第的学者,但只要看看他如今的眼神,就知道这个男人如狼似虎,从不好相与。
七爷似乎也不想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既然请了黑蛇,想必各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
“您,知道?”莫家家主瞳孔一缩。
七爷只是简简单单的往那儿一站,就足以让知道他手段的人闻风丧胆。
不语,就代表七爷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他们雇佣了佣兵团暗杀他,更知道了他们的多年的谋划,恐怕早就知道,却一直按兵不动,只等着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他,指的就是那位通缉犯,以易容术知名的团长,代号眼镜蛇的男人。
黑蛇,一个国际雇佣兵团,成员常年固定8人,各个亡命之徒,擅长不同的技能,团长成迷,据闻是亚洲人,另有个没多少人相信的传闻,据说这团长和某个家族的二把手有不浅的关系,在索马里某个海域堪称是第二皇帝。
而请动这支队伍的三家人,当年都和严家有各方面交易,严渊的父亲,上一任家主是个靠女人肚皮的,这是谁都知道的秘密,当初为了站稳脚什么生意没做过,军-火、走-私甚至贩-毒,样样都有,直到严渊上台了才杜绝这些交易,甚至如今已经是赫赫威名大佬的严家七爷,都成了政界军界眼中的好市民,积极配合各项工作,正因为曾经经手过,严七爷很清楚这其中的歪歪道道,倒打了一把,将这些原本合作家族的生意打击得大大缩水,甚至有几个险些被抓到,全军覆没。
你说你严家做人太不厚道,中途走人又跑去扮演什么好市民就算了,断他人钱财算什么意思,你断我的财路我要你的命,可不就是这么个理。
但要说那眼镜蛇在哪里,他们四个雇主可真的不知道。
“你们想要抱成团,我如何能不成全你们?”问不到自己要的,七爷也不想浪费时间,波澜不惊的转身,脚步好不停顿的向外走,两排士兵跟随其后。
就在他离开后,其中的两个人拼命挣扎中被士兵按在地上,注入了某种液体,他们匍匐在地上,狠毒的望着七爷离开的背影,“严渊,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士兵们扔下了两把只有一发子弹的枪,所有人离开。
而这针管中的液体,正是他们原本想用来对付七爷的。
半刻钟后,药效发作,枪声响起。
大厅内,两具尸体应声倒下,而剩下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殴打,他们像是得了狂躁症,互相撕咬,那画面惨不忍睹。
最终,活下两人。
而这一幕将被如实记录下来,送给其余两个家族。
当群龙无首的家族中人,在久寻不到凶手后看到这盘录影带,无论是为了利益还是声誉,想必都会用尽全力打击对方,不死不休。
至于严家?这关严家什么事,指不定还需要依靠严家来平定内乱,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黎语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汪洋大海,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他闭上了眼,只觉得眼睛干涩的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全身无力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黎语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他已经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股沟上方的皮肤都像被火烧过一样,那痛中带着麻痒的滋味蔓至骨髓,像一百只蚂蚁在啃噬,“对我做了什么。”
转头看向正在给他捆绳子的男人。
“只是一点让你逃不掉的小东西而已”正在绑黎语的手,杨瑾然抬头,好似又想了什么,又道,“放心,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呢~你可是我的小美人~~”
“我……看到你,就恶心。”嗓子很痛,像要冒烟了,但黎语无所谓,一晚上的折磨让他所有修养都丢掉了。
本来听到这话应该格外酸爽的杨瑾然,忽然扬起一个不满并着狂躁的笑容,狠狠捏住黎语的下巴,几乎要捏变形的力道,“我很不喜欢你这张小嘴吐出这话。”
黎语笑了,那眼神似透着蔑视,格外刺目。
原本殷红水润的嘴,干涸得起了死皮,此时倔强的抿着,杨瑾然笑着将黎语的下巴卸了下来。
黎语痛得眩晕,本就撑着的身体软软的要倒下就被男人接住,将人翻了个身,自己靠在栏杆上,也不管黎语的痛苦虚弱拖住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搅动着黎语的口腔。
砰!
忽的,杨瑾然肩膀被一记子弹穿过,鲜血蔓开。
他毫无知觉的一吻完毕,轻柔的舔舐完黎语的口水,将下巴接了回去,才将人塞入自己怀里,抬头看来人。
“哟~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