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暖不自量力的挑衅终于惹怒了索尔,被痛殴一顿,然后死狗一样被看守给拖出去了。
她不是没有挨过打,索尔这种花拳绣腿哪里比得上暴徒的棍棒,或是过去那个狂暴的初九,只不过,纪暖原本就已经挨过打,元气大伤,现在是新伤叠旧伤,自然吃不消了。
这一路纪暖都被拖着,痛到没有知觉,直到一阵强光突然袭来。
看守把她的两手用缆绳缚住,然后通过一个装置将她往上拉,她这才在剧痛中清醒,恢复一点神志,看清了当下的情况。
那阵强光的来源是一盏很亮的大电灯,电灯很高,也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圆形的天花板,她就被吊在电灯下,像白色圆盘里一只小小的蚂蚁。
电灯的光很亮,光辐射也很强,在这种地方就像个小太阳一样,不一会儿,纪暖就被晒得汗流浃背,新出的汗混合着身上的血一直往下淌,她穿的本就单薄,高跟鞋也早就不翼而飞,汗水聚到她的脚尖,然后滴滴答答的落下。
脚下被大灯照的亮堂堂的,因此可以很轻易的看到,她脚下的空间是一片圆形广场,面积跟之前的晚宴会场差不多,估计又是被掏空独立的一层。
然而,这里可没有什么奢华大气的点缀,因为下面布满了哀嚎不断的丧尸!
刚被垂在这里的时候,纪暖被打的耳朵听不到声音,待她渐渐恢复听觉以后,入耳的就是回荡在这个空间里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
这里应该还在基地才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丧尸!
纪暖挣扎着抓紧了把她吊在这里的绳子,可是没有用,她的肩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整副身躯的重量都悬在两条手臂上了,她没办法自救。
但是,手上的绳子绑的很紧,一时半会儿倒是不用担心掉下去的问题,只是,她离那盏大灯太近了,她感觉自己像个正在微波炉里转动的烤鸭。
血的味道引起了丧尸的亢奋,它们抬头发现了她的存在,在下面狂躁不安的冲撞嘶吼,想要撕碎她。
纪暖忍痛扭头,正对上墙壁上一扇颇具规模的全景玻璃窗,拜强光所赐,她很轻易的就看出站在最前面的人是索尔,贾斯帕站在稍后的位置,冯居安和另一个叫基可洛夫斯基的却不见踪影。
纪暖一看过来,索尔就笑着跟贾斯帕说了些什么,贾斯帕看起来有些犹豫,但索尔说了几句话,他就退后两步坐在沙发上,不管事了。
这两个家伙……
到底想干嘛?
没让她疑惑多久,索尔就打开了扩音,用英语假惺惺的说道“我也不想做到这个地步,都是你逼我的。”
纪暖只想笑。
她哼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可以传出去,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也带了一个麦,大概是被捆上来的时候方便通话用的。
她听得懂他的话,却不想用英语回他,冷笑着用普通话说道“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要杀要剐给个准话,何必畏畏缩缩跟个娘们儿似的。”
作为在华夏浸淫已久的商人,索尔也听得懂她的话,但他们就是不统一,各自用各自的母语交流。
“我当然想给你一个教训,不过,简简单单的除掉未免太便宜你了。”索尔说着,一手撑在玻璃上,笑眯眯的说道,“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
“玩你妈。”
索尔嘴角一抽,撑在玻璃上的手掌就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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