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弗斯不忍了。
他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惹毛了就会变成一条疯狗,纪暖的刺杀触到了他的底线。
原本他对纪暖是没有什么特别想法的,可是,他是在惊险刺激中寻找快感的人,纪暖现在这么惨,正合他的胃口。
纪暖被他按在浴缸上,耳鸣之间隐约听到身后皮带声响,她挣不脱,只剩下了哭。
反抗不了……
不要……
她不要被敌人侵犯……
云川知不知道她在这里?知不知道她有多生气,多愤怒,多想他……
得知他投敌之后,她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什么保家卫国、保卫平民都是借口,什么牺牲少数保全多数也全是理由,她之所以来到这里,之所以对他开枪,只是因为喜欢他。
她以为他在作孽,以为他爱上了别人,所以她才想杀了他,只在心里留下他最疼爱她、最忠于国家的样子。
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她自私的喜欢终于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云川,云川,云川,云川……
滚烫的眼泪潸然落下,滴进浴缸里,冷意过后,烫伤更痛,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的肩膀。
就在格里弗斯贴近她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格里弗斯箭在弦上,闻声大怒,可那敲门声越来越急,连电话也凑热闹的响起,一时之间,他还真没办法不管。
他站起身,像丢件垃圾一样松开纪暖,起身出门,纪暖立刻推开浴缸蜷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怎么可能不害怕?
“秘书长,有命令……”
外面的人语气急促,语速也很快,说了什么,纪暖也没听清,但格里弗斯听完以后,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反手关上门,然后在房里来回走动换衣服。
不多时,他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吓得纪暖一个瑟缩。他走过来,抓着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道“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不然我就把你扔到下面做公厕。”
说完,他松开手,大踏步的离开了浴室。
听到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纪暖慢慢抬起头,乱发下是一双怨恨的脸。
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等死吗?
她才不等!
再不离开,她真的会完蛋,格里弗斯不会对她手软的!
纪暖忍痛爬起来,肩膀痛的撕心裂肺,手臂也举不起来。
她哆嗦着开了冷水,站在冷水下把那身薄薄的家居服脱下来,上面沾了摩擦破皮的血和因为烫伤溢出的皮下组织液,每碰一下都跟剥皮差不多,她疼得跪下,浑身都在抖。
好不容易把家居服脱下,她踉跄着去衣柜里找了薄绸睡衣,那是丝绸的料子,贴着伤处不会引发太严重的排异反应。
房里没有药,房门也打不开,她包扎好伤口穿好衣服,一番小动作下来,几乎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半跪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人来客往的会场,眼泪潸然而落。
二十层楼的高度,她要怎么联系到百里云川?月升初一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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