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造反。”
“母后考虑的是。真是委屈母后了。”
“不,这都是我造的孽,这么些年,我总觉得亏欠隆圣,她从一出生,我就没有尽一点点母亲的责任,所以,因为这份亏欠与内疚,我想拼命的对她补偿。若不是因为隆圣,东西两城安家,怎么可能如此盛极一时?”
“不过,东西,既然是我一点一滴的送出去的,既然他们不配,我自然也要一点一滴的拿回来!”
仁兴帝点头,前朝、后宫,母子二人达成一致。
从寿康宫出来时,已经夜半时分。
仁兴帝仍然没有睡意,对他来说,今晚震撼太大了。
沿着花园子走了一会儿,他突发奇想,命人备车,他要去詹宅一趟。
这大冬天的,詹石修早就抱着秦氏呼呼大睡。
丫鬟在外面喊的时候,他正做着种田的美梦。
秦氏猛的惊醒,胳膊肘不小心戳到詹石修脸上。
“嗯,怎么了?”
“老爷,外面有人叫。”
二人凝神屏气,丫鬟的声音又传来,“老爷,太太,陛下来了,在前厅等着呢。”
谁?
詹石修大惊,与秦氏面面相觑。
“我的老天爷,这大半夜的,老爷,快快!”
秦氏滚下炕,顾不上穿鞋子,点灯,伺候詹石修穿衣服。
“这大半夜的……这大半夜的……”
詹石修嘴里嚷嚷,秦氏嗔道:“快别嚷嚷了,赶紧去吧,哦对了老爷,您悠着点儿说话!”
秦氏认真的望了他一眼,詹石修明白,这是在说邱氏。关于邱氏的事情,让他悠着点儿。
“知道知道,你赶紧睡吧。”
詹石修提上靴子,赶紧跑了出去。
向福春打着灯笼,早在院儿里等着。
“陛下一个人来的?”詹石修压低声音问向福春。
“是的老爷,只带了黑子与白棋两个贴身侍卫。”
看来,陛下这次又要与自己密谈了。
……
“詹卿,朕又打扰你休息了。”
见面还是老话,客客气气,詹石修赶紧行大礼,“哪里哪里,陛下驾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一番客套后,仁兴帝抛出自己的来意,“詹卿,邱氏还好吧?”
问的詹石修眼皮儿直跳。
秦氏这家伙什么时候变聪明了?还真猜准,陛下这大半夜的,是来问有关邱氏的事情的,不由得,詹石修心里一翻转,做了些准备工作。
“上次母后赐给邱氏的素斋,可还好?”
呃,这不该问邱氏的吗?
“朕可听说,那顿素斋成了你们两家聚会的晚宴。”
呃,这陛下是有备而来呐!
“禅香寺的素斋闻名天下,名不虚传。”詹石修老老实实回答。
嗯,仁兴帝点头,很满意的样子。
“下个月初八就是邱氏与你儿子的婚礼,到时,朕来做这个主婚人可好?”
“什么?”詹石修震惊,顾不上形象,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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