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前途无量。”宿老大开口,叹道:“他能有小墨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
……
这一日,阳光明媚,金色阳光照耀在主城上空,勾勒出一缕缕绚烂的华彩。
从清晨开始,主城的气氛空前高涨,无数人涌上街头,将大街小巷挤得水泄不通,这样的情景,当真是人潮如海,川流不息。
因为就在今天开始,将发生西翎战城近年来,最重要的两件盛事。
第一件盛事,则是西翎武殿的开启。
第二件盛事,即是西翎大元帅的寿宴。
这两件盛事,乃是接连进行,先是开启武殿,待到这桩盛事结束后,帅府寿宴将紧跟着举行。
如此重大的日子,自是引得无数人赶来主城,将这座巨城挤得满满的。
……
一座客栈的院落中,冬东咚坐在院子里,面前的桌上摆满了肉食。
只是,今天有些奇怪,胖少年呆坐在那里,平素对他有着无比吸引力的肉食,此刻他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毫无食欲。
“墨哥儿,你到哪里去了,可千万别出事啊!”冬东咚喃喃自语,圆鼓鼓的脸上充满担忧。
昨夜,胖少年接连知道了两个消息,一是好友秦墨在“烟雨杀境”试炼中,一鸣惊人,力压西翎战城无数少年天才,以一匹大黑马的姿态,成为试炼的最后两位通关者。
这样一则震撼的好消息,尚未让冬东咚高兴的跳起来,他便听说了第二则的坏消息。
秦墨在藤岛重地,与十七皇子发生争执,触犯了皇室威严,已经从此次帅府寿宴名单中除名。
第二则坏消息,让冬东咚浑身冰冷,之后连续两天,也未等到秦墨的到来,令他越发担忧好友的处境。
咯吱!
院门推开,一个贯鹤阁的弟子走了进来,低声道:“冬师弟,长老他吩咐,让咱们收拾一下,赶紧离开主城。”
“离开主城?不,我不走,没见到墨哥儿,我绝不离开。”冬东咚抬头,睁着一夜未眠的赤红眼睛,断然说道。
“唉,冬师弟,你别这么固执。”这个弟子轻声叹息,道:“事情我都听说了,墨先生确实是了不得的奇才,能够力压西翎战城二十岁以下的一众天才,成为‘烟雨杀境’试炼仅有的两位通关者,那是咱们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层次。可是……”
话语一顿,这个弟子压低声音,悄声道:“墨先生得罪的可是十七皇子,镇天国的皇室,即使他再天才,能和栾皇一脉的皇室贵胄抗衡吗?赶紧走吧,否则,十七皇子一怒之下,株连墨先生的亲友,咱们这些小杂鱼被殃及,那才是真倒霉呢!”
“师兄,你和师叔他们先离开吧。我等见到墨哥儿,确定了他的安全,再离开不迟。”冬东咚这般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你……,唉,师弟,那随便你吧……”这个弟子摇头,转身准备离去。
正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一群人砰得撞了进来,赫然是贯鹤阁的同门。
为首的正是贯鹤阁的连长老,此刻他显是遇到什么极为震撼的事情,神情惊惶,身躯一个劲的颤抖。
“连师叔,怎么了?难道是……”那个弟子吓了一跳,顿时脸色苍白,暗中惨呼,不会这么倒霉吧,十七皇子真的派人来找他们麻烦吗?那真是无妄之灾!
“东咚,东咚呢?”连长老一进来,便是四处张望,待看到胖少年的身影,立时松了一口气:“你在就好,在就好。我们就没事了。”
难道说,十七皇子派人来,专门找我的麻烦?
冬东咚暗中思忖,神情变幻,渐渐透出坚毅之色。
这时,院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队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则是一位中年文士,蓝袍玉带,手持折扇,极是俊朗。
“哪位是冬东咚?”中年文士环视院落众人,问道。
“我是。有什么事情,就找我来,请不要累及我的同门。”胖少年起身,沉着脸,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