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皱起了眉,“你能不能别吹牛?”
不服表示很冤,“我哪里吹了,这么简单的图,我能打输?”
姑奶奶不乐意了,“不是吧?这么复杂的图你还说简单?我说你要吹也找个最起码听听上去能靠点谱的理由吧?”
“欸,”不服嘿嘿一笑,“简单就简单在复杂。
我跟你们讲,对指挥而言,最最难打的,反而就是那种看上去一望无际、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图。
地上就那么两棵树,怎么玩花活儿?
越复杂,就越好打,以为你知道套路。
就这张图,说句实在话,其实就是张新手教学图。”
“教学?”
“对,并且教的就是分兵绕后反向隔断这种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战术。
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挑这张图来打的指挥,简直菜得难以想象。”
“分兵绕后?反向隔断?”
“对!”不服猛一点头,“关键点就在中间木桥在地面的那个位置。
根本不需要实际交手我就知道烟雨楼到时候要怎么玩。
一开始,两边对冲咯。
能冲过,那他们就直接压复活,没什么说头。
冲不过……
死的人直接从下路石桥绕过来,直奔木桥走廊,那个地方是低点、他们往下冲视野开阔,然后还有屋顶、我们的人往上打那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到时候再强力的重甲也很难卡得住位置,
绝对会被拦腰截断,然后他们就开始左右围攻,把我们的先头重甲卡在第二条河上,大部队直杀我们复活。
到时候我们前后联系一断,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只能被压。”
姑奶奶也是万万没想到不服竟然还真有干货,也是略一颦眉,“那、那我们怎么打?”
不服又露出了坏笑,“想知道?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姑奶奶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亮出了大刀,“老娘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她越骂,不服脸上越高兴,高要开口,却被剑荡喝止,“哎呀好了,现在正事要紧,赶紧说如何应对,等打完了你想怎么M怎么M。”
“切,”看着剑荡那一脸严肃的样子,不服大是无趣,“你这家伙,太无趣。
哎呀算了,就这样吧。”
不服耸耸肩,随后开始解释道,“方法其实很简单,并且也有很多,但就是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做的到。”
姑奶奶疑惑了,“哈?”
“关键我平时大战场都……欸……用的比较聪明的办法嘛。”
陆明都喷了,“抱大腿、打猥琐流,这叫聪明?”
“这不聪明,还有什么是聪明?”不服冤枉上了,“有腿不抱、非要显本事自己去打,打赢了还好,输了怎么办?自己的名声是小事,兄弟们声望才是大事,为了指挥一个人的面子、浪费了好几万人的时间,这叫聪明了?
行,我也懒得争。
现在这个事情呢……只能说,形式比较的严峻。
之前我指挥帮里大家去打架,都是优势战,或者说局部优势战。
大家对均势和劣势战局的应对能力具体如何,我不清楚。”
姑奶奶又被震住了,“优势?你确定?”
“我说了局部哇,战场那么大,总有我们正道人多的地方我,谦虚一些讲,我这个人别的能力没有,就看清时势把握机会的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姑奶奶直接发了个“吐”的表情,“投机倒把还说得那么好听。”
不服又来劲了,“偷鸡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一般人想偷还偷不着呢……”
剑荡直接打断道,“现在是帮战,我们只能靠自己,歪门邪道不要去想了。”
不服回道,“所以才难啊。
方法有的是,大家能不能执行呢?
能力倒是无所谓,重要的是态度、是愿不愿意听我指挥。
人都是这样,自私、势力,打得好、大家都听指挥,一出问题,大家都不听了。”
剑荡回道,“让大家产生出足够的意愿跟着既定节奏走,也是指挥能力的一环。”
不服回道,“少来给我戴高帽,我不吃那一套。
我的意见呢,要不然……干脆选一个,就算大家不听指挥,也能打赢的法子?”
姑奶奶又惊了,“还有这么好的事?”
“那必须。”不服洋洋得意道,“其实很简单,引导玩家自己去做决定。
烟雨楼不是要分断我们吗?
让他们分。
后排怎么着先不管,先说前面被卡在木桥上那波人……
让他们得劲儿往前冲。
想要分断,烟雨楼必须分重甲来绕后,
换言之,木桥上堵路的那些人,装备估计都不怎么样,想冲下来不是什么难事。
谁都不想被堵复活,我们不想、他们肯定也不想,只要我们一路往前杀,冲出桥头、跑到魔教那一边的岸上,烟雨楼的玩家自己就会乱。
他们也是女帮主带的嘛,到现在了还没散,那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儿半生活半战斗的意思。
他们玩家的综合素质估计也就那样,跟咱们半斤八两。”
姑奶奶不乐意了,“你这瞧不起女帮主是吧?”
“那没辙啊,姑娘家带帮主,规矩肯定不会很严,除非用点儿……”不服的舌头、竟然打起了结,“……令人不太齿的小手段。”
姑奶奶好奇上了,“什么手段?”
“额……”
这种事,连不服都不好意思讲。
陆明索性帮了个忙,“这不重要,莫说烟雨楼,哪怕换了至尊的人,看见自己复活点有难、也很难保持全额镇定。
不服的意思呢,我差不多懂。
留那么一些补强不弱的重甲号故意拖到后面,最前排藏几个输出比较给力的号。
到时候佯装被分断,实则是在木桥稍后一点的地方拖住敌人……”
不服点头回道,“不错是这样。”
陆明不解了,“可万一前面的大家伙不往前冲呢?
到时候他们看后排有难,出于义气主动回去救?”
“那就别让他们知道后排有难啊。”
陆明都傻了,“哈?”
“那桥不是有屋顶吗?这个可以利用啊,到时候我再排一对人站在前排最末端,一边卡住视线、一边扯开嗓子振臂高呼说‘哇靠,就这么几个歪瓜裂枣也敢来?兄弟们别杀那么快,给我留点儿汤’,前人一听,生怕退回去之后捡不到声望,肯定会往前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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