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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仅仅是两起失踪案,还不足以让一位警长吃不下东西吧?”
拉西克思维却是相当敏锐。襴
“那是因为……”
玛丽太太想了想,声音压低。
“他们找到了哈罗德太太,就在昨天晚上。”
“……这不应该是好事情?”
“人已经死了。”
“好吧。”
拉西克看上去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专心往嘴里填煎蛋。襴
“所以她的丈夫现在是重要嫌疑人了?”
“我理解你现在对男人没什么好感。”
玛丽太太笑得有点无可奈何。
“就算哈罗德的嫌疑非常大,你也不要不放在心上。”
“恩?”
“哈罗德太太的死亡现场,非常的残忍。”
“残忍?”襴
拉西克皱眉反问,表情似乎在说人都死了,没必要特别强调这一点吧。
“……据说堪比屠宰场,不仅人被开膛破肚,身体也摆成诡异的造型。”
玛丽太太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吓唬小孩。
“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仇恨,会让人做出这一点。”
“这也太夸张了吧,你亲眼见的?”
“琼斯亲口告诉我的。”
玛丽太太吐了口气。襴
“他从来不告诉我这些,但这次回来,连续跟我说了两遍。”
“看得出来,即便是他都需要有人帮忙承担这份记忆。”
“真的假的……不过无论如何,应该跟我这个外乡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都这么想当然呢!”
听拉西克这么说,玛丽太太一时间竟有些愤愤。
“我的一个侄子也是,跟他说这里比较安全,他却怎么都不肯,一定要跟同学住在山上。”
“你知不知道,尸体据说连脑袋都被打开了,里面直接被掏成空的,凶手就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襴
“这样吗?会不会——”
拉西克表情终于严肃,说到一半甚至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凶手确实在找什么东西?”
“什么意思?”
把热好的玉米粥端到拉西克面前,玛丽太太一时间不太懂她想说什么。
然而下一刻,伴随着一道风声,一只沉重的烟灰缸击中了她的太阳穴,她当即一声不吭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襴
把烟灰缸轻轻放下,拉西克看着玉米粥里溅上的一滴血迹,一时间居然是笑出了声。
下一刻她捧起滚烫的粥碗,像是感觉不到烫一样,把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
轻轻把碗放下,她看着地上的玛丽太太,终于是声音嘶哑地开口。
“抱歉……”
……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没有!”
不久之后,修罗场般的客厅里,拉西克面对一地血肉,状若癫狂。襴
“不可能的!你是那个家族在这个镇上最后一人!关键点一定在你身上!”
“我都已经找遍了,可疑的物品都已经排除,所以一定是人有问题,跟血统有关!我不会错的!”
“所以你的身体里,怎么可能没有东西——”
疯狂撕扯着被打开的头颅,良久之后拉西克看向墙上的挂钟,痛苦地捂住了脸。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