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司季夏回来了,肩上挎着的包袱鼓胀鼓胀的,想来是装了干粮的缘故,见了冬暖故只是站在客栈外还没有上马车,便温温淡淡道:“上车吧阿暖姑娘。”
谁知冬暖故动也不动,也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他,直看得司季夏忙别开眼,又道了一次:“阿暖姑娘上车了。”
冬暖故这才跨上马车,掀开厚厚的棉帘坐到了车厢里,随后是车夫大叔先坐上车厢棉帘前的横栏,再到司季夏坐在他身侧。
然司季夏才坐上横栏,车厢里的冬暖故忽然掀开厚厚的棉帘,伸出手推上他的背,硬是一推将他从横栏上推了下来,幸好这横栏不高,司季夏未摔倒也未踉跄,只是错愕不已。
在他转头错愕疑惑地看向那将他推下马车的冬暖故时,她却已经垂下了棉帘隔绝了他的视线,车夫大叔以为是司季夏不小心是以没有在意,唤了他道:“小伙子,坐上来了,准备走了。”
司季夏点了点头,深深看了一眼那厚厚的暗褐色棉帘后才又重新坐到横栏上,而这一次他还是遭冬暖故忽地推了下去,只不过这一次冬暖故没有急着将棉帘放下,而就这么盯着他看。
车夫大叔这回自然就看到了司季夏之所以会坐上横栏又掉了下去是因冬暖故所为,也愣住了。
司季夏一头雾水地看着冬暖故,正张口要问她这是怎么了,冬暖故却在他才堪堪张嘴时就垂下了帘子,这明显的是不想听他说话,这让司季夏既错愕又震惊。
司季夏第三次坐上横栏后冬暖故没有再推他,车夫大叔也确定了冬暖故不会再这么做了之后才打起马鞭,这种情况要是在马车跑起来的时候发生的话可就不好了。
只听车夫大叔边赶车边稍稍压低了声音呵呵笑道:“小伙子做了什么事情惹你的小娘子生气了?”
司季夏顿时红了脸,竟是有些磕巴道:“没,没有。”
车夫大叔看到司季夏突然绯红了的脸,笑得更乐呵了,“呵呵,小两口的事情老汉不应该多问,年轻人只当老汉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问啊。”
司季夏的脸更红了,明知车夫大叔误会了,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因为他的确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他也不明白冬暖故怎么一觉醒来就像生他的气似的。
司季夏微微拧起了眉,难道这就像殿下说的,女人的心情都是莫名其妙的?
马车返程的速度比来时要快许多,不过入夜之前还是会尽量赶到下一个镇子落脚,到次日天微明时才重新出发。
这回去的一路同来时的一路一般,司季夏没有与冬暖故有多余的话,冬暖故也还是像不会说话一般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赶车的大叔怎么看都觉得这小两口似乎闹得有些僵,每每想要说些什么总又觉得他一个外人怎好多管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便作罢了。
但是马车回到青碧县,司季夏和冬暖故下了马车后,车夫大叔还是忍不住在他们离开前唤了司季夏一声,“小伙子,稍等等。”
“大叔可是有事?”司季夏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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