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官吓得打了一个冷颤,连声说不敢……
“再说了,本太子是那老东西唯一的儿子,他宠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怪我,何况本太子也老大不小了,也合该成亲了,等老东西回来看到本太子的妃子怀有未来龙种,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只要乖乖的按本太子说的去做,本太子不但保证你没事,还会重重赏赐与你!”段京一脸无所谓的对侍官说道。
侍官没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劝道:“太子爷,那敢问傅丞相那里该如何交代呢?”
“啪~”
侍官话音刚落,段京就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只甩的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只见段京一脸嚣张无比地吼道:“狗东西怎么那么多废话?这江山到底是姓段还是姓傅?傅如海不过一条听话的狗而已,难道你也要让本太子看他脸色行事不成么?”
侍官吓的连忙跪下求饶:“太子爷息怒,太子爷息怒啊,小的这就去办……”
段京这才消了气,对侍官又色眯眯地说道:“记得要找妙龄女子,面色要姣好那种,身段也要好一些,明白么?别给我找那些个黄脸婆回来,免得令人作呕……”
“谨遵太子爷吩咐……”
侍官唯唯诺诺,应声离开了宫殿,前去按照段京的意思行事去了……
“哈哈哈……”
侍官一离开,段京就兴奋的在屋内大笑起来……
“老东西,你也管的忒严了,装什么装,以前你还不是流贼起家,你能干的事,你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干?切……”
戏谑一阵后,段京端起桌边一杯酒水仰脖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野狼般的光芒。
……
七月初十,湄河镇郊,十里地……
“哐啷~”
两声清脆的金属落地轻响,随后一道巨大黑影覆盖下来,只见韦巅一屁股坐在铁戟身边,伸手擦了擦额头泉涌般的汗水,大口喘着粗气。
“唏律律~”
一阵粗重的马响鼻息在他耳边回荡,韦巅抬头望去,只见一身骄艳军戎刘策和一身青衫儒袍的皇甫翟高高的坐在两匹战马马背之上。
刘策眼角瞥了一眼韦巅,轻哼一声说道:“给你马你都不骑,非要扛着几十斤重的兵器跑二百里地,我能说你是在犯贱么?”
韦巅闻言,恶声恶气地回道:“妈的,老子就喜欢跑怎么了,又没掉队,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埋汰老子!”
其实韦巅不骑马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根本不会骑马,哪怕有马鞍、马镫之助也是如此,不过他这一行路来虽然靠的是两条腿,可居然奇迹般的没有掉队,这倒是令刘策感到惊奇,只是这几日他的胃口变得比以往更大了,哪怕酷暑之季,热的令人食欲下降也没对他造成半分影响……
“呵呵……”刘策轻笑几声也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头对身边的皇甫翟说道:“皇甫公子,湄河镇就快到了,你可有什么良策尽快取下城镇?”
皇甫翟回道:“军督大人,行军布阵之事,你何须问我呢?攻城之战无非攻心和强攻两个选择,无论选择哪个,最终都是靠实力说话,湄河镇流贼不足两千,且都老弱病残,这一战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心思,直取便可……”
刘策点点头:“皇甫公子所言甚是,那你猜猜本军督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么?”
“罗松的援军……”皇甫翟不假思索地回道,“湄河镇军督大人想必是非常熟悉,昔日军督大人能以数百人攻克数倍与己的流贼,今日上万军势再临,必能一战而下,但唯独情报所言那支罗松的军队才是不得不加以防范……
罗松的军队是伪昌流贼精锐中的精锐,其部所用战阵和兵器与精卫营何其相似,这支部队击败了河源靖泰各地官兵,又击败了雷霆军和殿前司,现在可谓是锋芒毕露,士气鼎盛,
军督大人唯有堂堂正正,从正面击败这支精锐,才能将伪昌军队打回流贼原形,算算时日,不出五日,罗松的青峰营应该就会出现在湄河镇郊外,也就是说只有五天时间取下湄河镇……”
“五天?”刘策闻言嘴角一扬,“当年本军督不足千人就能攻下有上万流贼镇守的湄河镇,如今本军督率一万两千大军奔赴此地,你告诉我要五天内攻下两千流贼把守的湄河镇?这要传出去,本军督如何在三军将士面前立足?”
“哈……”皇甫翟笑了一声,“既然军督大人这么说,那在下就放心多了,另外,在下还要多谢军督大人信任,让在下随军而行……”
刘策挥手止住他说下去:“本军督已然答应要保住你命,自然要遵守承诺了,皇甫公子放心,既然你帮本军督收拾了陈方达等人,本军督自然不会让许文静加害与你,这不过是一个等价交换的条件罢了……”
皇甫翟点点头,便不再多言,静静地望着前方荒凉的平原……
刘策也不再多言,而是对另一侧的亲兵说道:“传令全军,休息两刻钟后继续前进,另外将萧煜叫来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