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堡外,上千勃纥人踩着同伴的尸体,嚎叫着向城墙上攀爬。
石堡内,汉军士兵严整以待,紧握手中长矛利刃,坚守在自己岗位前……
“砸~”
密密麻麻的人群贴住城墙之际,许文静果断下令,汉军士兵奋力将石块抛向堡外。
霎那间,雨点般的落石砸的勃纥人是鬼哭狼嚎,纷纷远离石堡城墙。
“飕……”
“噗……”
狗眼断着劲弩,瞄准一名冲在最前方的勃纥将领,狠狠扣动扳机,弩箭如流星赶月,稍瞬便将那勃纥将领的脑门洞穿。
弩箭数量稀缺,狗眼把目标都锁定在值得射击的目标身上,那些指挥的,冲锋最猛的,才是他眼下首要目标。
一名勃纥人左避右闪,凭借矫健的身手躲开落石侵袭后,迅速跳上搭好的长梯,纵身一跃跳上了石堡垛口。
“滚!”
然而,他双脚还未跳入石堡城墙,却闻耳边响起炸雷般的嘶吼,紧接着一支长矛从他腋下刺入……
“啊……”
勃纥士兵痛苦的惨叫一声,老张这一矛又狠又沉,直接将他腋下两排肋骨撕裂……
随着老张将长矛向前一顶,那勃纥士兵顿时失去平衡,仰面朝天掉落石堡外的尸堆中……
老张随手一扫手中长矛,将垛口边另一个勃纥人也掀落石堡,大声吼道:“兄弟们,加把劲!监军说了,打完这一仗,就带我们去长安喝花酒!”
“吼~~”
回应老张的,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汉军将士奋力的将石块,沸水一股脑向勃纥人招呼,誓死坚守这块要地,等着去长安见市面。
勃纥大军后方,论倾凌眺望着石堡战场,脸色阴冷的快滴出水来。
“四十多天了,我把蜀地的军队调过来合围,几万人马却奈何不得一座小小石堡?”
论倾凌现在愤恨万分,脸颊也因为情绪波动而不住抽搐,脸上那道箭伤留下的可怖疤痕如蜈蚣一样蠕动。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论倾凌忽然轻喝一声:“藏图次仁!”
藏图次仁立马出声应道:“在!”
论倾凌说道:“让从侧面攀爬悬崖的奴子们可以开始了,我会让藏巴继续派兵在正面给你们做掩护,吸引汉军注意,务必今日拿下石堡,结束这场战争!”
“是!”
藏图次仁大声领命离去。
论倾凌继续看向战场,语气冰冷的轻声嘀咕:“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撑到几时,哼……”
……
藏图次仁按照论倾凌指示,带着侧翼突袭的三百人,急速行军十余离来到了石堡底部。
这三百人都是高原上出色的攀爬好手,但见到距离石堡有百丈之高的峭壁时,也都皱起了眉头,知道这次任务怕是极其困难。
藏图次仁抬眼看了眼悬崖峭壁,随即对这些奴子指挥道:“听好了,汉军就在我们头上,只要你们完成这次任务,就能得到平民身份,
可以在象熊国内娶妻生子繁衍后代,但如果失败了,这后果也就不需要我多说了,现在,立刻爬上去,将那座石堡夺下,出发!”
随着藏图次仁的一声令下,这些奴子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攀爬悬崖。
石堡两侧的悬崖峭壁十分险要,到处都是凸起的尖石,人稍不留神变回被它割伤肌肤,除此之外有些石块看似坚硬,实则松软无比,一用力就会碎裂,极有可能给精神高度紧张的攀爬者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相比前两者,最危险的当属爬到某些阶段后,发现石面光滑整洁,连个着力点都没有,而这时攀爬者往往已经过了半山腰,处在一种进退两难的情况。
上回戚纹趁夜色出石堡也是凶险万分,要不是由石堡内的士兵帮助,怕是早就摔死在悬崖下了,当然从上向下攀爬有绳索固定协助,难度与徒手攀爬又是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这些勃纥奴子在藏图次仁的鞭笞下,战战兢兢的向山顶爬去……
……
而此时,浑然不觉会有偷袭的汉军将士,依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面扑来的勃纥人身上。
“这群家伙都打了鸡血么?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了是吧!”
老张将第四个勃纥人扫落城面,站在垛口边看着继续汹涌扑来的勃纥人,不由摇头叹了口气。
而边上一名同伴将沾满血肉的滚木绳索松开后,听闻下方传来一片哀嚎四起后说道:“再这么下去,就算不被他们砍死,也要活活累死在这里,没有弩箭压制,这仗真的不好打……”
老张吐了口唾沫,握紧手中的长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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