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直接枪毙。”
宋双上校颇为自信的道:“我是不会错的!”
“就算你是对的,谁又敢肯定,你在这个过程中不会以权谋私?”红门兰讥讽的道:“跟你有仇的人、你看着不顺眼的人,都可以借口他们是内奸然后干掉!”
宋双上校直接就道:“很抱歉,我非常爱我的妻子,我既没有想过要杀掉她,与她更没有任何摩擦或者矛盾!”
红门兰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枪毙了我的妻子。”宋双上校说到这,苦笑了几声,一瞬间,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我的妻子十六岁就嫁给我了,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平凡的农民,她跟我一起在田间劳动,日子过得很清苦。有的时候我会想,可能一生就会这样度过,像家乡无数普普通通的农民一样。直到革命来了,在波尔布特同志的教导下,我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活这样贫困。于是我参加了革命,我要推翻万恶的旧社会,为自己和无数像我这样的农民谋取幸福......后来,有人举报我的妻子是美帝国主义的内奸,我非常痛苦,为什么自己最亲爱的人会破坏革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亲手送她上路。”
红门兰非常惊讶:“你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发妻?”
“没错。”宋双上校点了点头:“我真的不希望她成为叛徒,可既然她已经做了叛徒,那也没有办法了......”
“你开枪的时候,你的妻子说了什么?”
“她不断重复四个字:没有、不是。”摇了摇头,宋双上校很无奈的道:“可能是因为她知道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背叛革命,所以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吧......”
“我倒觉得,她应该是想说,自己不是内奸,没有背叛你。”红门兰摇了摇头:“听你说这些,我觉得你的妻子应该没什么文化,她没有足够的表达能力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也可以说她当时完全就是被吓坏了。所以,她只有不断重复着四个字,希望你能明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宋双上校一瞪眼睛:“你是说我错了?我是不会错的!”
红门兰不想再谈论这件事,摇了摇头:“你认为自己是对的,那就是对的!”
红门兰接下这个任务,既是为了赚钱,也是觉得好玩,对宋双上校其人没有直观的认识。
直到听到了这些,红门兰发现宋双上校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从宋双上校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就能看出,宋双上校并不是拿着理想去忽悠别人,自己也真的相信这一套。
红门兰沉默不语,宋双上校问了一句:“我们之间的事呢?”
“好吧。”红门兰点了点头:“短时间内,我们可以合作,我很有兴趣看着你接下来搞些什么。”
“这就对了。”宋双上校满意的点了一下头:“苍浩大概会恨死我们吧,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我们是——蛇鼠一窝!”
在外人看来,宋双上校的这个比喻很恰当,不过对宋双上校自己而言,实在不应该引用这么一个成语。
红门兰倒是不在意,很认真的纠正道:“蛇鼠还真就不是一窝,我要知道,蛇是吃老鼠的。”
“那倒是。”
“不过这个比喻倒也没错。”红门兰阴阴的一笑:“如果你让我感觉不爽的话,我随时会成为蛇,吃掉你这只老鼠。”
宋双上校也笑了:“很难说我们之间到底谁才是蛇,而谁又只能做老鼠!”
再说苍浩这一边。
早晨起床后吃过早饭,苍浩就去了公司,刚进办公室的门,奥多打来电话:“你今天上午有时间吗?”
“上我倒是没什么工作。”苍浩问了一句:“你有事?”
奥多没有正面回答:“我在你们公司楼下,麻烦你下来一趟。”
苍浩跟刘亚南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就下楼了,奥多坐在一辆灰色宝马里,苍浩打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你到底有什么事?”
苍浩本来以为,奥多可能是要跟自己谈互联网金融的细节,没想到奥多却说了另外一件事:“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
苍浩略有点不满:“是什么人,你都不肯告诉我,还让我去见?”
“你不会是不敢吧?”奥多呵呵笑了起来:“大名鼎鼎的雇佣兵之王,血狮苍浩,难道你会对一个陌生人胆怯?”
“激将法是吗?”苍浩同样笑了起来:“我还真就吃这一套,那就走吧,让我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应该这样......”
“我还有‘但是’没说呢。”苍浩打断了奥多的话:“如果你让我见的人,让我感觉不爽,我就会宰了他......还有你!”
奥多怔了一下,没跟苍浩再说什么,只是吩咐司机:“走吧。”
奥多带苍浩去的地方,还真不算太远,是公司附近的一家凯宾斯基。
进了凯宾斯基,奥多引领苍浩来到了总统套房,一路上没说一句话。
总统套房里金碧辉煌,虽然苍浩也算是一方土豪了,倒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只是苍浩没兴趣关注这里有多奢华,只是等着奥多引荐那位神秘的客人。
刚一进门,苍浩就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又细心感受了一下,确定这里不像是有埋伏。
奥多没打算对苍浩不利,事实上,他也没有这样做的动机,不过苍浩觉得还是要防范一些。
因此,苍浩解开了外套的纽扣,这样可以迅速掏出黄金手枪。
“你先坐。”奥多指了指套房客厅里的沙发,又道:“我现在去请他出来。”
“看来,要是不见到他本人,你是不会说他是谁了。”苍浩笑了笑:“没关系,我等着。”
奥多离开了,进了套房的卧室,过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