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谢尔琴科实在找不出其他形容词来评价阿芙罗拉:“从来没有一个人,竟然会把分裂自己的国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我跟你的最大区别是,我把民族看做最高追求,而国家只是民族的一个载体。事实上,民族载体可以有多种形式,如果你只是想着国家是否分裂,那么就 太狭隘了......”阿芙罗拉拖着长音,缓缓告诉谢尔琴科:“我只举一个例子——东南亚,这里有十几个国家,而且文化历史各不相同,毫无疑问,这些国家跟华夏是并行存在,互相之间没有任何隶属关系。然而,这些国家的工商业,却都是被华人华侨控制的,这些年来华夏对外改革开放,与东南亚的交流基本都是建立华人华侨这个渠道之上。包括华夏这些年推行的海上丝绸之路,也是以华人作为重要渠道展开,可以说,在华夏经济发展过程中,东南亚华人华侨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那么问题随之产生,你认为华夏应该吞并东南亚吗?”
谢尔琴科一时无语:“这个吗......”
“华夏不可能吞并东南亚任何一个国家,否则会被国际社会强烈抵制。然而,即便华夏不吞并东南亚,照样在东南亚建立了巨大的影响力,而这正是通过华人华侨这个渠道......”顿了一下,阿芙罗拉继续说道:“最近这几年,华夏在东南亚的影响力得到强化,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什么,一方面是庞劲东建立以华人为主的木邦共和国,另一方面是苍浩开凿克拉运河,建设了基本自治的运河城,同样是以华认为主体。事实上,华夏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同样一个民族,未必需要是同一个国家,一个真正强大的民族,可以控制好几个国家,甚至于,在并不直接实行武力入侵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其他国家。”
“东南亚本来就不是华夏的,但西伯利亚本来就是我们的。”
“你懂不懂历史?”阿芙罗拉呵呵一笑:“西伯利亚还真就不是我们的固有领土,并**邦的时间也非常之短,事实上,我们对这个地区的统治是否具有合法性,是值得商榷的,否则前苏联成立之初也不会搞出一个远东共和国。更重要的是,西伯利亚有相当一部分领土,其实是从华夏掠夺而来,虽然我们的教科书和历史书从来不承认这一点,但我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正确认知。你以为华夏人会忍下去吗,恰恰相反,虽然在华夏有不少黄俄,但多数华夏人对西伯利亚念念不忘,他们认为自己只是暂时忍受历史的不公正,早晚有一天要把丢失的领土要回来,而这一点是埋藏在华夏与E国关系之间的巨大隐患。”
谢尔琴科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
“在一片本来不属于我们的土地上,我建立另外一个国家,同样是以我们民族作为主体,就像华夏之于东东南亚那样,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阿芙罗拉轻轻一笑:“将来就算华夏人提出领土诉求,我们也可以告诉他们,这个新国家是当地 公众自己的选择,如果华夏人认为自己对这片土地拥有领土主权,那么可以在当地进行投票表决这片土地的未来发展,我可以保证这个投票绝对不会是回归华夏,而一定是维持现状。”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接受。”
“你必须接受。”阿芙罗拉断然说道:“因为我希望你来当我的接班人!”
“什么?”谢尔琴科被这话吓了一大跳:“你这是准备一死以谢天下?”
“当然不是。”阿芙罗拉很轻松地一笑:“以大伊万的聪明智慧,不难意识到这一次西伯利亚事件,背后是我在操盘,以大伊万的一贯作风,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我本人。如果我真的遭遇不幸,你就要接替我的位置,继续为这个国家和公众福祉而奋斗。”
“什么?”谢尔琴科感到难以置信:“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来接替你的位置之后,一定会让西伯利亚回归联邦。”
“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无所谓。”
谢尔琴科狐疑的问:“真的无所谓?”
“当然无所谓。”阿芙罗拉非常坦率地告诉谢尔琴科:“事实上,在我的长远规划当中,西伯利亚也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主权独立国家,接下来我们会跟大伊万进行谈判,如果大伊万给予合适的条件,我们可能会以某种形式回归联邦。”
谢尔琴科立即明白了:“同时保持高度独立性。”
“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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