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取啊——”
宁波保安旅的叛变,是扎在谷寿夫心口的一根刺。他以为,如果不是该旅临阵叛变,那么学兵军绝无可能抵御得住自己最后一轮进攻。老鬼子毫无战败者的自觉,闻言愤愤道:“大久君,你直接说是我咎由自取好了,何必惺惺作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敛?哼!这事我确实做错了。但是我要声明,我不是错在逼反了宁波保安旅,而是对他们还寄予了一丝希望。支那人有句古话你们听说过的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哼,我就是太心慈手软了,当时就该先将保安旅的武装给解除了!”
谷寿夫这种说法,那是标准的死性不改。松井石根听不下去了,喝道:“谷寿夫,你就少说两句吧!”
谷寿夫恨恨,甩袖而去。
松井石根等他下了城墙,对大久一郎道:“大久君,谷寿夫就是个疯子,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阁下,您放心吧,我分得清轻重缓急。”
“大久君,你是我们华南方面军真正的智将,这一仗,我们真的没希望了?”
“还有一丝希望。”
“一丝?”
“是。这还是谷寿阁下的功劳呢,您还记得他派出去的‘破闽挺身队’以及那一支奇袭泰顺的部队吗?”
大久一郎设计伏击瑞平游击纵队的这一仗确实打得漂亮,其最精彩之处就是算准了田文峰的心理,知道他铁定会从西门发动进攻。松井石根自恃自己没这个本事,又值此大败之际,对他言听计从也就理所当然了。谷寿夫对观美发动的三番攻势,其中只有第一轮是经过他同意的,所以他并不清楚“破闽挺身队”的事。正因为不知道,所以虽然只是“一丝希望”,可因为是从大久一郎口中说出来的,这让他不禁对之大抱希望。他一连迭的问道:“‘破闽挺身队’?总共有多少人?谷寿夫让他们干嘛去了?”
“人数只有一个大队多一些,可是如果钱江一郎指挥得当的话,说不定就能搅乱闽南战局。因为,谷寿夫是让他们杀人放火去的!阁下,钱江一郎您有印象吗?就是那个去德国学习过特种作战的。”
听说人数只有一个大队多一些,松井石根本来有些失望,可一听说是钱江一郎率领的,而其任务就是去闽南腹地杀人放火,他领会出了大久一郎的言外之意,心中又升起希望的火焰,道:“钱江一郎我见过,不错的小伙子。杀人放火!嗯,如果他们真能将学兵军后方搅成一团浆糊的话,我们还真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所以我才建议先让北线部队撤回来。然后,看看钱江一郎他们究竟能做到什么规模,如果有机会的的话,再从南线发动进攻。那个时候,我想联合舰队应该补充完战机了吧!”
“就按你说的办吧!我将亲自签署命令给河边正三!大久君,具体何时撤往温州,如何撤,我就全权委托给你了!辛苦了!”
“多谢阁下的信任,卑职必定全力以赴!”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