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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箐后退两步,冷冷说道:“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旋即一笑:“走?我们在船上,我往哪走?你要我跳进湖里吗?”
“你最好能真跳下去!”
我沉默,秦箐反而笑了笑:“怎么,不敢吗?”
“秦箐,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是,我是不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游泳,跳下去我必死无疑!”
我盯着秦箐的眼睛,认真说道:“如果跳下去你能够原谅我,有何不可?”
随即我就跑到护栏,一只脚跨在护栏杆外,注视着下面的水平面,我有些发慌,只听见秦箐大声吼道:“云浅,你疯了!不要命了!”
我对她微微一笑,旋即从护栏上下来,走到她旁边,看着一脸担忧的秦箐,说道:“秦箐,你刚刚在关心我?”
“我没有!无聊!”
说着秦箐转身就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云浅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能静下来好好聊聊吗!”
秦箐不再挣扎,眼里闪烁泪花。
我们终于难得的站在护栏边上,注视一滚又一滚的波浪聊着天,她也知道我上节目的事情,还问我怎么淘汰了,我挺意外的,没想到秦箐还看了这个节目。
我们这次迎来了久违的暴风雨后平静,没有再争吵,我想此时的秦箐已经释怀了吧!
我们一起爬山了道观,途中看到了许多香客,我也找到了当时写的牌子,几年过去,雨水冲刷淡了不少印记,仅仅可见:“云霁乐队永X散场!”
我笑了笑,放下牌子,中间那个“不”字已经彻底看不清,其他字迹也逐渐模糊。
我想这是老天爷的预示!
事实如此,我们原来的云霁乐队确实在大学一毕业就散了,新·云霁乐队后来也散了。
“这不是你们乐队吗?”秦箐走到我的身旁,她的话一下子就把我拉回现实。
我尴尬地笑了笑,对她解释了上面的事情,她听了有些惋惜,随后对我说道:“云浅,我们也写两牌子吧!”
“好,我去买!”
既然来了,我也想写些东西。当即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块竹牌子,这行还真是暴利,一会儿我还打算去道观烧炷香。
“你写了什么?”
我偷偷走到秦箐身边,她立马收起牌子:“云浅,请尊重我的隐私,我不看你的,你也别看我的,行吗?”
“那你给那些游客看,还不是一样的看?”
“他们我又不认识!”
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与自身毫无相关的路人,大家可以毫无戒心地写着对熟人不说的话!
这也难怪,我在密密麻麻悬挂的牌子上面,看到了许多少男少女,他们在上面写着心里话,悄悄话,表白简言....
我在竹牌上写着:“总决赛,夺冠军!希望乐队优良发展,未来自己实现音乐梦!”
又翻到另一面写到:“愿在澳洲求学的你,一帆风顺,我会永远记得你!”
竹牌落款:“情深缘浅付了似水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