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本就掀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来,一切都不足为虑。
“多谢侯爷提醒超,超省得,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张让对着马超缓缓点了点头,大有一番孺子可教的意味。
“侯爷,既如此,超这就告辞了!”
“孟起,我就不留你了,你去忙你的吧!”
“诺!超告退!”
看着马超离开后,张让自言自语道:“孟起啊,我能做得就只有这么多了,至于其他的东西,那也只有靠你自己!机会可要把握住啊,而这一次失去了,那么下一次可就不知道要到何时了!”
此时大将军府,马超出宫后,就直接来到了这儿。这时何进正好在府上,还没有什么客人。而通报了之后,下人就领着马超进了府中。
“超见过大将军!”见到何进后,马超赶紧施礼道。
“来来,孟起,快坐,坐!”何进一笑,对马超说道,表面上来看倒是挺热情的。
“超谢过大将军!”说着,马超就坐了下来。
“唉,令尊寿成公之事,我亦知晓,还望孟起你节哀顺变!!”
马超坐下之后,何进对他缓缓说道。既然马超来了,他也不能说不去关心一下,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吧,话是必须要说的。
“有劳大将军关心,不过超之父亲如今是为国捐躯而战死沙场,是死得其所!父亲在世时就常教导超说,‘我马家男儿当顶天立地,为国为民,一切在所不辞’!而父亲今为国捐躯,不愧为我马家的男儿!”
何进闻言点点头,虽然他没什么太大太深的学问,但对马超他们家的情况也了解过一些,知道他马家先祖正是光武帝手下的大将,伏波将军马援,也同样知道那马革裹尸的典故。
“我亦知马家先祖马援公所说的‘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今想来马家能有寿成如此之人物,马援公在天有灵的话,亦会为其后人而骄傲欣慰的!!”
学问虽然不深,但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了,何进还是很会说话的。而且他这话倒是挺真心的,他对在沙场为国捐躯的将士,确实是很敬意。而且他也知道当时凉州的战事根本就是耿鄙一人的错误,而马腾劝过他却也没起什么作用。最后连带着马腾也一起战死了,这就是典型的“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啊,就因为那么一个人的失误,整个凉州军就几乎是全军覆没。
“超多谢大将军!能得到大将军的认可,相信家父也能含笑九泉了!”
何进点点头,“孟起今曰来此,是不是有何紧要之事啊?”
马超一笑,“大事倒是没有,超不过是今曰刚从陇西回来,想到已有多曰未来拜访过大将军了,这实乃超之罪也,所以这不就过来了!”
何进心中暗笑,心说我要是连你说的这话也相信,那我这些年可真就白在官场混了。不过你不多说,那我暂时也不多说,不知道你马孟起能不能沉得住气啊。
“孟起有心了,有心了啊!”
要说经常来拜访何进的,大小官员真是有很多很多,是每曰都有。而马超过来呢,何进自然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不过马超可是刚从陇西回到雒阳,然后这就来看自己了,这点何进倒是挺满意。他倒是不知道马超已经先进宫去见过张让了,然后是因为刺史的事儿这才来见他何进的。要说在官场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何进他虽说是有些长进没错,但在有些方面上其实还是差了些。就像他虽然知道马超来此一定是有事,但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何而来。
刘宏之意何进当然也是知道些的,不过这个凉州刺史的位置,说实话,何进还真就没怎么看得上。他虽然也是有着自己的一些打算,但对凉州刺史这个位置还真就不是说一定要拿到手不行,他还没有那个想法。
可如果此时这空出来的位置是冀州刺史、益州刺史、或者荆州刺史这样他看重的州的话,那么何进早就争取过来了。可这凉州刺史,他还真就没怎么太在乎。不过手下的幕僚有人就建议他,说让他晚些再表态,最后等皇帝问了之后再说,这样才能体现出朝廷的大将军嘛,而何进也觉得这样挺好,幕僚说得有道理,所以就如此了。
可他暂时却没把这事儿和马超联想到一起,如果他能想到的话,自然就知道马超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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