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遂这个名士毕竟不是吹出来的,显然他还没有完全沉浸在汉军捉鱼捕虾的喜悦中。正在此时,韩遂转念又一想,这万一要是汉军之计可怎么办啊。本来汉军没缺粮,结果就想把自己给引蛇出洞,好把己方大军全歼,如此这李文优端的是好计谋啊!
但是韩遂又一想,万一这真是汉军缺粮了呢,这不自己就要白白损失了一个大好的战机吗,唉,如今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如果要是成公英在这儿就好了,可是他却……
自己想他做什么,没有他姓成公的,难道我韩文约就不能大胜了吗,真是笑话。自己一定要靠自己来一场大胜才行,而且如今那成公英是敌我不明,万万不能让他参与进来,更是不能听他说什么。对,就是如此才行,韩遂此时已经是暗自下定了决心,决计是不听成公英的。
“来人!”
“属下在!”
“密切注意军师大帐中的动向,这次每隔半个时辰就来禀报一次,不得有误!!”
“诺!”
韩遂这已经是又一次地加派人手去监视成公英了,因为在他看来,成公英不是通敌了吗,那么汉军要真是有什么动作的话,他成公英绝对是不能闲着啊。所以到时自己应该就能找到证据了,不过对此更好的那就是,没准自己到时能来一个将计就计也不一定,那样的话就更好了。韩遂如此想着,看来自己也不比他成公英差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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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曰,汉军,有何动向?”此时成公英还躺在榻上,不过却虚弱无力地说着。
俗话说得好,秦桧还有三个朋友呢,所以他成公英又在军中几年,自然也是有心腹之人了。而他虽然病了,但是却也没有忘了关注汉军的动向,他一直就隐约觉得汉军要有什么动作,或者说是他李文优要有什么动作,所以这不一直都让心腹密切地注意汉军的一切行动吗。
“先生,汉军倒是没什么动作,只是,只是有一件事比较怪异,不知应不应说!”
成公英闻言就是一皱眉,自己这个心腹倒是不太明白,可自己却清楚啊,汉军举动越是怪异,那就越可能说明其中有问题。
“哦?不必顾虑,快,快讲来,到底何事怪异?”
虽说自己主公如今已经对自己不那么信任了,但是此时的成公英他还是想尽自己的力为己方做些事,至少是不能让汉军,让李文优的歼计得逞就是了。而这也是他这时的想法,要不他何必还给韩遂卖命呢,早就离开大营了。
“诺!回先生,汉军此时正在河里捉鱼捕虾,此事就是在下所说的怪异之事啊!”
“什么?在河中,捉鱼捕虾?”
“是啊,没错啊,汉军这时候不就是在河里捉鱼捕虾吗?这难道先生不是如此认为的?”
成公英听后心道不好,我军危矣,“快,快扶着我前去见主公,快啊!”
“这,先生,您如今病还没好,不能见凉风雨水的啊!”
成公英又何尝不知道如此,但是他也已经没什么办法了,首先自己主公肯定是不能来到自己这儿的,那么就只有自己前去自己主公的大帐了,还有别的吗。
其实成公英这次是想错了,或者说他此时是关心则乱。并不是说只有这么一种方法,其实他完全可以把阎行或者张横找过来,然后把此事对他们讲一下,最后由他们去和韩遂说。只要他们不说此话是成公英让他们说的,那么至少所起的效果绝对比他亲自去说要好的多得多,没准最后李儒之计可能就变成徒劳了也不一定。可是成公英此时正在病中,而且是越关心越乱,所以他居然没能想到如此做法。结果如此一来,韩遂的败亡那是注了定了。
没办法,心腹只能是叫来几个士卒,抬着一件类似担架的东西,把成公英放好,最后抬着他缓缓地向着韩遂的大帐行去。
“主公,成公先生帐外求见!”
韩遂一听,什么,成公英来了,他不是病了吗,在榻上起不来了,怎么还能动?装病,装病啊!!
“让他进来!!”
韩遂根本就不了解情况,没好气儿地说道。本来他是一点儿都不想见成公英的,不过他一想,万一自己能看出来他什么破绽,然后将计就计,这样一来的话那不就……
所以想到了此处,他这才让成公英进来,要不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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